“咬哪里了?!”沈非晚紧张。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能这么死皮赖脸的冤枉别人的。
“……”傅时筵真的差点没有被沈非晚一句话给呛死。
“沈非晚,你是朽木脑袋吗?!”傅时筵突然气急败坏。
他真的觉得有一天,他会死在沈非晚的手上。
如不是沈非晚叫他,他此刻可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非晚靠在傅时筵的怀抱里,淡定自若地等待着救援。
救援队应该很快就能够赶到。
所以在真的触碰到那条蛇之后,他豁出一切地把那条蛇捉住,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抓到的是什么部位,捡起旁边的石头,就疯狂的往蛇车上砸去。
傅时筵眉头皱紧。
她微皱眉,“傅时筵,该不会你不愿意离婚,是怕我拿你的钱养别人的男人吧?”
一想到傅时筵今天确确实实因为她受了伤,还被蛇咬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
在沈非晚还未反应过来那一刻,身体猛地被他一把甩了出去。
那一刻就看到在黑暗中,傅时筵黑色的人影在和什么纠缠,然后猛地抓住了旁边一块石头,疯狂地往地上砸去。
他放下了石头。
“啊!”
不过是因为天黑,所以增加了救援的难度。
就觉得两个人互相依偎着,更保暖。
傅时筵没说话。
沈非晚这么安慰着自己。
这座山也不是特别大。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不离婚?我都说了我可以净身出户的,你还在犹豫什么……”
他甚至虚汗布满了额头。
“沈非晚,说话要有良心,难道不是徐如风一回国,你就巴不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傅时筵咬牙切齿。
傅时筵没说话。
傅时筵身体一动。
“没有毒。”傅时筵斩钉截铁地说道。
夜晚安静到吓人。
两个人也没走几步。
说道,“二十分钟后,我帮你松绑一次。”
她拉住傅时筵的手臂,阻止他此刻过激的行为。
很多时候在她都觉得要坚持不下去时,是徐如风鼓励她。
沈非晚也没有反抗,躺在傅时筵的怀抱里,莫名温暖。傅时筵到底是怎么注意到那条蛇的!刚刚他让她抱紧他,是不是怕她看到蛇害怕?傅时筵会这么好心吗?她陡然想起,傅时筵曾经好像说过,他最怕的就是软体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