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先回学校也行,其他的到时候再看。
两个人的字完全不同,一个端正,一个潦草,孰是孰非,一眼瞧得出来。
是她的教育有问题,还是闺女从小就是坏种——
若不是她知道曾燕妮对她自带滤镜,还以为这是什么新捧杀手段。
然后互不知情?
杨恩枫!朱沅沅心里只剩下怨恨,恨不得杀了他!
过了好半天,才低低说了句:“你请假够久了,明天就回学校去,短时间内别回来了。”
因为模仿字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杨恩枫本人。
曾燕妮害羞的拍拍脸,抛开思绪问起别的:“你下午有别的事吗?”
朱母面孔惨白,听着所有人唾弃的声音,心头压的疼。
直到门被关上,朱沅沅才缓过神,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所以她不光偷信,连别人的信封也偷?”
朱沅沅心里很乱,不耐烦的甩开:“妈,你掐疼我了。”
在村道上被朱沅沅拦住时,姜初瓷诧异的看着她。
装模作样,反正没多久好活了。
这么丑的字也就她能说出可爱了。“杨家小子的字我见过,他可写不了这么好的字。”
两人在小路上面对面站着,等朱沅沅哭了一分钟。
听到外边村民离开的动静,朱母掐住朱沅沅的手臂,控制不住力道:“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朱沅沅仿佛收到强烈打击,整个人踉跄几步,后背贴在墙上,用手捂着脸,出低低的抽泣。
曾燕妮摸了摸红透的小脸,脑子不自主的幻想。
朱母一愣,根本不愿相信,这真的是她闺女吗?小时候被她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婴儿,怎么会成长为这副模样。
话音落下,她氤氲着泪花的双眸稍稍抬起。
只是让姜初瓷没想到,下午朱沅沅会来找自己。
看不过去的大喇叭团体之一,直接指着她就骂。
姜初瓷看着纸上歪扭丑陋的字:“……”
她才柔弱的擦擦眼角,委屈道:“你应该知道昨天的事了,我是被人冤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看来好心也会办坏事吧。”
姜初瓷两目低垂,眼角压制了眼底的潋滟光华。
“这不是早些年燕妮丫头的老师写的吗?”
姜初瓷听到这话,停下写字的手,便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不对,微微挑眉,原来不是单相思啊。
“你的字向来可爱,有什么好练习的。”曾燕妮双手捧着脸说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