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子渊哥哥说话。”
“他暂时出不来。”
“因为你吗?”
“是。你之前见过他?”
“不是。”她仍然在看自己的光脑,“我的光脑就是通过他的公益项目申请的,他之前来过我们这。”
她便不再主动开口了。一时间里,房间中只有闪耀着的光脑屏幕。
段淬珩凑过去,她倒没往后躲。
钱茂存在漫长的二十分钟里独自尴尬,并反思自己对尴尬的理解是否太过浅薄。
“这一行不是因为递归错了,”段淬珩出了声,“只是多打了一个空格,顺序才错了。”
女孩偏头看了他一眼,到底没说话,听他的,改了那个空格,重新跑了一遍程序。
是对的。他们两对视。
段淬珩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算是让她放下心来。
他看着她的代码:“你想渲染,有更简单的方法。试试另一个模型。这个太复杂,加载很慢,后期做迭代也更麻烦。”
她抬起了头:“这一块我直接从大神的开源码抄的。”不是很相信他的样子,但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我当时不太熟。”段淬珩讲,“后来结婚了,更懒得做了,只是放那里,没更新。”
她抬起头,明显是很无语的样子。
“怎么想到做这个游戏?”
“不想告诉你。”
“总之试一下凡归新上线的那个开源模型,我觉得不错。”段淬珩弯下腰,替她打开几个站点。
从钱茂存的角度看,就是这两位仍然没什么表情地交流着。
“你是不是想问我我的病?”
“是,但也不全是。你只说你想说的就好。不确定能说的,就别说。”段淬珩回答。
“我没什么感觉。”她回答,“就是醒来发现没法用精神力了。但我们家周围反正也不是用精神力开门的。光脑本来是精神力纹,现在该用指纹开。然后就是可能没法驾驶机甲呗。又没什么。”
“没有不舒服吗?”
“没感觉。”她说,“他们来做了很多次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