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在太子殿下这样的神色里,缓缓地红了脸。
“睡午觉。”周子渊认输般错开眼。
段淬珩没有动。他只好认输般凑过去,吻了吻太子翩迁的睫毛。
像蝴蝶翅膀,扇得他的心微微发痒。
觉是没睡成的。周子渊洗了澡出来,他们一起去吃已经被重新加热过一遍的饭。
剩下的整个半天,每说一句话,他都有些微妙的不自在。偏生对面人看起来倒很乐意见他的不自然,难得多开了几个话头。
“就这么有意思?”周子渊问。
“只是难得。”段淬珩回答,“小时候就想这么干。可惜周世子长大了实在是端方温雅,找不到机会。”
“没看出来你这么记仇。”
段淬珩答得很平静:“你现在知道了。”
这离奇而又情理之中的一天的平静是在半夜被打破的。
凌晨四点半,周子渊睁开眼睛时,先看见段淬珩的脸。
对面是一个全息投影,倒也能算是熟人。孙大人正和他们相视。
他见到太子妃的脸,打了个招呼。
“就说到这吧。”段淬珩道,“晚些早朝前见一面。”
孙齐格点点头。
“出事了。”段淬珩偏过头对自己的太子妃说,“邓家次子,棉被体突然失效了。”
“我记得他是——”周子渊接话。
“我六弟的表弟,机甲系学生。从模拟训练场进宿舍有精神力纹验证门,两小时前发现进不去了。”
贫民,富人,然后是,与皇家有关的世家。
下一个呢?
“下一个如果是皇室……”
“他们就该庆幸,有一个患病经验丰富的兄长。”段淬珩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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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互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