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二人他一言,她一语,板栗都剥上了。
一个眉清目秀,一个国色天香,两人放到一处……
不同于其他新鲜板栗的粗硬,这个板栗明显细嫩很多,入口便是甘甜。
余立胜显然也是这样想的。
吓得沈知欢赶紧移开眼。
随后快步跑去厨房拿了个钳子和剪刀出来。
拴好大黑狗的柴喻北红着耳尖站在板栗树下,看着柴喻风嘴巴动了动,好似想说什么,似乎又有些顾忌沈知欢在场。
在后院拾掇菜地的陈秀听到动静绕过来,顿时红了眼眶。
“哥……”
“你多大了?”沈知欢笑着道。
“回屋!”柴喻风脸一沉。
“这有刺,扎了手疼得很。”或许是意识到自个儿的声音太大,吓到沈知欢了,柴喻北红着脸小声解释。
“十六。”柴喻北低着头小声道。
赵小春上下打量了眼陈秀,确定闺女一切安好,红着眼将人搂进了怀里。
两个字,绝配!
“不会!”柴喻风面色淡淡,声音也淡。“小兄弟,我知道现在反悔有些不地道,但……”
躲在不远处的人听到狗拴好了,纷纷探出头来。
“然后呢?”柴喻风挑眉。
“嗯!”柴喻北红着脸,轻轻点头。
疲于奔命不说,能不能接回陈秀,还得看人柴家两兄弟的心情。
如果赵小春能在她爹赵富贵伸手的那刻,反对一句,能有后面这一堆糟心事吗?现在好了。
要不是为着办这事,他才舍不得把姑爷买给他的大前门拿出来。
“念高一?”沈知欢笑着瞥了眼屋檐下的高一课本。
突然的声音吓得沈知欢一抖。
葡萄架旁边不远就是板栗树,沈知欢的视线刚移过去,大黑狗就朝着她龇牙咧嘴。
“你要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剥……”
不敢再吱声的柴喻北一步三回头的去屋檐下拿了课本回屋。
沈知欢拿过板栗咬了一口。
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余立胜看向几米外还在相拥而泣的母女俩,“秀儿母女也是可怜人,秀儿那个外公是个心狠的,二十年前将秀儿娘卖给傻子当媳妇,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