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并没多过分,看的位置也不算过分。不过是在他咽下口中米粥的时候,顺着他的唇看到喉结。
越渴越着急喝,喝得太认真,沈醉手中的瓷勺还没伸到他嘴边儿,他便提前张开嘴等着。
喝得急,身上冒了一层细汗。
热。
还潮。
瓷勺再一次抬起来,沈惊鸿张开嘴等着喝,瓷勺没到,蓦地坠回砂罐里,余光一黑,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唇还没闭上,就这么被沈醉吻进来。
喉咙里溢出三两声喟叹。
刚好的唇似乎又被弄破了。
细密的疼痛使得手指也跟着发麻。
亲吻的声响很是恼人。
他随手掐住手边被褥,却被吻得更深。
许久分开,风顺着窗户缝隙钻进来,吹凉了唇上的水痕。
沈醉的呼吸乱得不行,视线扎在他唇上,眼神起了变化,再度覆上来。
半晌,沈醉将他放倒,摁着他不让他转回身。
“那么苦的药竟没有用。”
沈惊鸿面对着床壁,不明白沈醉这话什么意思,也不知这人对着他的后背干什么,侧过身想看,肩膀倏地被摁住,听见沈醉道:“你别动,我也不会动你。”
沈惊鸿鬼使神差地被唬住,转回头继续面壁。
因为看不见,所以头发上传来的每一个细微的牵扯都格外明显。
沈醉就在他身后。
都是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沈醉在做什么。
更难堪地是,他也被沈醉的呼吸撩拨到了。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沉迷于这种事情,毕竟他自认哪怕对自己最喜欢的酒,也没上瘾到把控不住的程度。
都他娘的怪身后这只磨人的妖精!
把这事儿搞得那么频繁,现在都不用上手碰他,他就跟被下了药似的。
他脸皮薄,不打算当着沈醉的面儿拾掇自己,可两人躺在一张榻上,根本藏不住,沈醉又是助人为乐的性子,拾掇好自己,又帮他拾掇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