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留学成果如何。”他说:“咱们检阅一下。”
他好心的说:“先喝点蜂蜜水吗?”
·
等绳子拆开,检阅基本结束,融恒扶着墙缓慢前进,打算去洗手间洗个澡。
杰森:“我扶你吧。”
融恒:“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杰森:“你站不稳。只到门口,我不进去。”
融恒:“那行。”
·
说不进去是屁话。
他哪都进了。
紧紧贴在墙上,瓷砖都被体温捂得发热了,融恒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甚至开始有点茫然
他今天是不是疯啦?
后来的事情她不太记得了,但是杰森在善后这方面是有一手的。
清醒之后融恒很想给他一拳,但是手有点不好抬,先把这一拳挂到账上,之后恢复了再打。
每次这种情况发生之后,杰森就会变得非常体贴,什么事情都会提前替人办好,尽可能的减少另一方的负担。
但是有些事情,显然就算是红头罩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办法。
蔡瑞安:“我来哥谭出差了,下午出来吃晚饭吧。”
融恒:“叔叔,我可能有点事情。”
“忙也要吃饭嘛,你不是在休假吗?没事,咱们两个简单吃一点,不耽误时间。”蔡瑞安:“你声音怎么这样?是不是感冒了?换季的时候人容易生病,要照顾好自己嘛。”
可能是融恒的声音听起来太可怜了,他放软了声音:“没事,就随便聊聊,我们很久没见了,这次咱们尽量不吵架,好吧——算了,见面说吧,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叔叔请你。”
放下电话的时候,蔡医生看起来万念俱灰。
她看向一边的杰森,这个人从她猛地坐起来——失败——缓慢地坐起来,接通电话叫了“叔叔”之后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虽然保持安静,但是融恒觉得他的紧张程度可能不比自己少多少。
现在两人面面相觑,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