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是幼稚鬼。家入硝子、七海建人、灰原雄以及伊地知拿着卿鸟与五条悟手绘的邀请函,站在大会堂的侧边看他们的幼稚园揭幕仪式。槽点实在太多,吐一辈子估计都吐不完。但会堂前方的两人玩得很开心。会堂中心的五个孩子,好像心情也没那么糟糕。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在心底悄悄生根发芽。“我想想……现在这个时间点,我们去找忧太吧。那也是个需要照顾的家伙呢。”揭幕仪式结束,卿鸟还在掰手指壮大自己的“童子军”。五条悟在长廊暗处将她推至墙上。薄唇摩挲她的唇,软软的。“说了不要喊忧太那么亲密!”“忧太在这个世界真的还是个孩子诶,讲点道理啊你!”“不讲。”他舔她的唇。连续出差一周,天知道他有多想她!他又咬她的唇。欲望与占有欲一起迸发。少年的攻势不算强硬,但拉扯着不放,缠绵又带点撒娇。卿鸟很快败下来,短暂遗忘心里的招揽名单,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五条悟身上。出差这几天,少年最多的短信就是吐槽当地的食物难吃,一点不合口味。“午饭想吃什么?”“吃鸟。”“……除了这个!”“就吃这个。”小别七天的情侣在长廊上肆无忌惮拥吻,勾着对方的舌,吞没对方呼出的热气。良久。“小鸟……”“嗯?”身体发软的卿鸟靠着身后的墙。她无意识亲亲他微凉的鼻球。“后天圣诞夜,我们去圣诞老人的故乡过吧。”……哈?!一起上大学(六)辛苦的学长和学姐要去圣诞老人的故乡执行任务!这几天就拜托七海君和灰原君有空照看一下孩子们啦!五条悟留下魔音绕梁后霎时消失在咒术高专。“好的!”灰原雄干劲满满。七海建人合上被吹翻两页的小说,眉头蹙起一脸无语。“圣诞节去圣诞老人的故乡执行什么任务,祓除圣诞老人吗?”---航班延误,下飞机的时候当地时间刚过凌晨12点。几个小时的时差让人感觉像被偷偷多塞了几个小时。过了又没过。罗瓦涅米的机场很小。即便明天才是圣诞夜,但对于这里的人而言,庆祝圣诞的活动已经持续近一个月。机场的小商品区满是与圣诞相关的纪念品,咖啡杯上也有白胡子的老爷爷。背景音乐也是教堂里合唱或乐团演奏的圣诞曲目。五条悟一手拖着拉杆箱一手牵着卿鸟往前走。一米九二的少年哪怕到了这里也不会淹没在人群中。诚如他自恋时所言——人群中最闪亮的五条悟。
卿鸟跟着五条悟的步伐,冷不防看着不远处圣诞老人的摆件冒出一句:“半夜私闯民宅的老爷爷。”五条悟:“……”离开机场,本该白茫一片的雪景掩藏在夜色中。视野里是天地一色的泼墨黑,零星灯光闪烁,比不过满天星辰来得璀璨。宏达的视觉冲击总让人油然而生一种陌生、距离与自我渺小的复杂情绪。比起穿越,此刻眼前的画面才真正让卿鸟感觉自己来到了异世界。有一丝空洞与寂寞。少女与白毛相握的那只手下意识稍稍用力。五条悟疑惑回头,但卿鸟神色如常,也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样子。或许只是一时兴起地小恶作剧。于是白毛捏捏她的掌心。从罗瓦涅米到圣诞老人村附近还有一段距离。五条悟懒得折腾这里的交通,他准备来一些五条式作风。研究完坐标的五条悟一把抱住卿鸟,单手提着行李。在她耳边用欠扁的口吻道:“起~飞~咯~”两个人与一只行李箱霎时消失在原地。出口边,一个弹着尤克里里,手边放着一瓶伏特加的六旬老人打了一个酒嗝,吓得瞬间清醒。下一秒,消失的两人出现在酒店上方。轻松落到门口。酒店前台的金发美女上一秒还在回朋友消息,无车无声无灯的,门口兀地多了两道人影,吓得她手机掉在桌子上。五条悟在登记处办理入住手续。高挑挺拔的身姿,完美的脸蛋哪怕是在国外,也格外引人注意。金发碧眼的美女几乎睡意全无,甚至忘了这位少年刚才的登场方式何其诡异。笑着与他攀谈起来。说英语的五条悟有点陌生。卿鸟站在一边看他,但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五条悟在问天亮后哪里会有活动与集市,以及去圣诞老人村的“正常”方式。结果一低头就见一只q版的术式卿鸟站在他手边看他,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少年不管自己的行为在金发美女眼里有多奇怪,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q版的卿鸟。这只鸟下了飞机后好像有点粘人。从前少年不懂,以为是庵歌姬说的那样,小鸟害怕寂寞。现在想来,其实这是她内心不安小人的缩影。不安的原因有很多,可能卿鸟自己也理不清。五条悟低眸看她。算了,有什么问题睡一觉休息一下起来再问吧。“我们走吧,小鸟。”少年定了当地的两层玻璃别墅,躺下即有枕着星星入眠的感觉。虽是通透的玻璃房,四下的树木与隐蔽设计又很妙,丝毫不会影响隐私。正是人烟稀少与土地广袤的双重优势才能拥有的绝佳体验。进门后是一间起居室,典型北欧式的简约布艺沙发边铺设巨幅毛绒地毯。矮茶几前,四四方方的电子壁炉内火光摇曳。窗外飞起鹅毛大雪,银装素裹,寒风喧嚣。屋内温暖安静。有些爱有些人,会让你见到世界的盛大与灿烂。不论是精神世界还是眼中真实的世界。五条悟自身后抱住卿鸟,语气轻快,幼稚地问:“困不困?累不累?饿不饿?”时差还在傍晚时分的卿鸟不困,吃过飞机餐所以也不饿,累就更谈不上了,这一路都是她跟着他,一点没劳驾到大脑。于是卿鸟在他的手背上画圈,以同样的口吻把问题还给他。“你困吗?”“不困。”“那饿吗?”“不饿。”“那要亲亲吗?”“不——”条件反射的回答戛然而止。五条悟把怀里的坏鸟掰过来,脸对着自己。果然,差一点得逞的少女乐开了花。她的鼻球冻红了,笑起来模样傻乎乎的。可恶诶!心思不纯的小猫霎时扑倒没有任何反抗的鸟。地毯很软,卿鸟坐在茶几边,背倚沙发仰头,她的猫跪坐在她身前,两手撑在她的耳侧。两人厚实的外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