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狐哪儿来的?刚才的巨响莫非是这白狐发出的?”
“这……这白狐是刚才从床底下钻出来,被我抓到了,我看着挺可爱的,想养着玩,你退下吧,我没事。”苏倾藏起手中尖。刀,把胡媚儿化作的白狐搂在怀里,默认自己是苏娘娘
宫女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苏倾,这苏娘娘怎么看着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呢?今日看
着格外和气,难道是得了这白狐为宠,心情好?
宫女虽感疑惑,到底没敢多问,苏娘娘脾气不好,动辄打骂宫女太监,又得纣王独宠,服侍她的人多小心翼翼,生怕那句话不对就惹祸上身,见娘娘说没事,便慌忙退出内殿。
只是刚走没几步,就见纣王大步走来,忙退到一边,低头行礼:“参见大王。”
“娘娘呢?”纣王一上午闷在道观做那么无聊的事,吃了斋饭就匆匆回宫,第一个想见的就是苏媚儿,他虽已三十八岁了,但身体一向健康,精力旺盛,昨夜为了今日的祈福,没碰女色,这会儿已经忍不住了。
“娘娘在,在休息。”宫女忍了忍,还是没把苏娘娘的异常说给纣王听。
“退下吧。”纣王迫不及待要见苏媚儿,不耐烦的挥手让宫女离开。
“媚儿,一夜清静,想死我了吧?”纣王一边笑着,一边大步往内殿走。
里面的苏倾却大急,她不想见到纣王,但若此刻扔下胡媚儿,自己逃走,纣王见不到自己,肯定会怀疑胡媚儿身份,杀了白狐,她还不想白狐死,青君还没下落。
想了想,苏倾忙将白狐藏在床上被窝里,同时自己也躺了上去,被子盖住整个身子,咳嗽了一声,做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说:“大王别进来,妾身上午感染了风寒,这会儿刚吃了药,不舒服躺着发汗不能见风。”
“怎么会感染风寒,”纣王一听大急,根本没听劝阻,大步走过来坐在床边,见美人果然脸色有些不好,便信了她的话,伸手摸了摸额头,“好像有些烫,看过大夫……。”
一句话没说完,纣王突然觉得手心奇痒无比,顾不上说话,忙开始抓挠手心,同时狐疑的看了眼躺着的苏媚儿。
这奇痒的感觉好熟悉,好像之前强抱苏妲己时,那种恨不得抓挠出心肝脾胃肾的巨痒。
“大王先回宫吧,妾身这病见不得风,又有传染性,妾身怕传染给大王,大王你先回自己宫中,待妾身病好,就去见大王。”苏倾一见纣王狂挠手心的样子,心想坏了,这不会被他看穿吧?
纣王闻言停止抓挠手心,深深的看了眼苏倾,眼神闪了闪,突然意味不明的一笑:“无妨,爱妃不舒服
孤也放心不下,就在这里看着你。”
苏倾心中一惊,心知纣王肯定心里起疑了,眼神闪了闪,也不敢再多说了,怕他更怀疑,只得装作感激的看了眼纣王,道:“那大王先去外间歇息,别真的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纣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苏倾,又是一笑,起身道:“好,孤就在外面坐会儿,你放心,我不走。”
纣王离开,在外面转了转,宫女送上茶果点心,他将宫女拉到一边,问及上午可有什么怪事发生。
宫女想了想,便把苏娘娘屋内突发巨响,她奔进来时见苏娘娘抱着一只白狐,神情语气和平时看起来都不太一样。
纣王听完,嘱咐宫女不要乱说话,然后回到后殿,隔着半透明的帷幔,半躺在软塌上,抓挠这掌心的奇痒,这次可能只是碰了额头,没有上次那么奇痒彻骨,他已经能感觉到那奇痒在缓解,心中更感疑惑,眼睛时不时就瞥向帘子后。
这苏媚儿搞什么鬼?宫中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只白狐呢?而且,那白狐去哪儿?他刚才并没有看见屋内有宫女说的白狐。
苏倾见纣王坐着不走,不时看过来几眼,肯定是心里起疑了,只得凑到白狐耳边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能变回来?我不想看见纣王?快点变回来。”
胡媚儿狐狸眼闪过狡黠,她现在随时能变回来,却看出苏倾很怕纣王,不想被纣王碰,所以故意不变回来,故意无奈的小声道:“姐姐的惊雷吓坏我了,我这会儿神魂凝聚不了,变不回来。”
“变不回来要你有何用,杀了算了。”苏倾见这白狐眼珠灵动,一脸狡黠之色,肯定是说谎骗人,便伸手卡在白狐的脖子上,用力往下压,胡媚儿顿时呼吸不畅,发出叽叽的狐狸叫声,被苏倾捂住嘴。
纣王听到声音,在外面扬声问:“媚儿?什么东西在叫?”
“没什么,我没听到啊,可能是床下有老鼠吧。”苏倾捂住胡媚儿的嘴,捂得她快要翻白眼,才又逼问:“现在能不能变回来?”
胡媚儿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生怕苏倾真杀了她,忙点头道:“可以,姐姐松手放了我吧。”
说话间,白狐变作白衣女子,跟苏倾同时躺在被窝里。
苏倾一
见白狐变回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用了一张隐身符,隐去身形后,从床上悄悄下来,藏在柜子旁,心中这才踏实了,再也不怕被纣王发现。
但是看到胡媚儿穿着白衣,自己刚才穿的是红衣,只怕纣王又起疑,便又凑近在胡媚儿耳边低声说:“把衣服脱光,别让纣王起疑。”
胡媚儿被苏倾一顿整治,这会儿见了她就心里犯怵,哪敢再耍手段,忙听话的脱了衣服,哼唧哼唧的翻来翻去,做出不舒服的样子,还用法力硬逼自己冒了一点汗。
纣王在外面,等掌心的奇痒消散了,便又掀开帘子,盯着被窝中的突然脱光衣服的胡媚儿看,胡媚儿朝他勾魂一笑,纣王微微皱眉,刚才还不确定,这会儿已经十分确定,刚才躺在床上的那女子不是胡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