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孙若薇怎么争吵的是一回事。另一边,胡善祥的伤也彻底养好了。她如今身份是秀女,伤好后自然不能再住在女官的住所。朱瞻基屁颠屁颠的跑来看她,听到她这烦恼后,当即拍了拍胸脯。“这点小事,包我身上!”说完,就屁颠屁颠的又跑了出去。等他再跑回来时,却是带着皇上的旨意来的。原来朱瞻基为了胡善祥的身份问题,跑去骚扰皇上了。皇上听闻未来的孙媳妇身份尴尬,没地方住,也觉得是自己大意了。便直接在宫里找了个闲置的宫殿,拨给了胡善祥住。且一应待遇按照太孙妃的标准来。这就是板上钉钉的明示了。可比安贵妃的待遇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呢!朱瞻基在胡善祥面前得意洋洋的走来走去:“看看,看看,还是我惦记着你吧?”胡善祥哭笑不得,拿起手边的扇子敲了他一下。“你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推成秀女了,当然要善后了。”朱瞻基嘿嘿笑了笑。两个人其实对于推成秀女这件事,并没有详细的聊过。朱瞻基觉得胡善祥脸皮薄,怕她不好意思。胡善祥则懒得解释。达成目的就成了,哪管什么法子呢?“对了。”朱瞻基一拍脑袋:“你的八字和身世是个问题,我也问过爷爷了。”“嗯?皇上怎么说?”胡善祥好奇起来。“爷爷说了,你四岁就长在宫里,由胡尚仪抚养长大,是再清白不过了。我说你不记得四岁前的事情,不知身世如何。爷爷就说,反正你是胡尚仪的养女,干脆一事不烦二主,祖上三代跟着胡尚仪即可。养女,也是女儿嘛。”朱瞻基一番话,说的胡善祥松了口气。跟着胡尚仪的祖上三代,那可是再清白不过了。“我就知道,你是靠得住的。”胡善祥一句似撒娇非撒娇的话,朱瞻基挺直了腰板。“那是,现在知道还不晚。”就这样,两人一边拌嘴,朱瞻基一边指挥着下人给胡善祥搬家。不过才一会儿功夫,胡善祥的屋子都空了。胡尚仪见状,心里空落落的。她和胡善祥相依为命了十年。可以说,两个人几乎都没分开过。这胡善祥乍一离开,她还真不习惯。可她知道,这样做对善祥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堂堂一个未来太孙妃,却和女官挤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胡尚仪最近也是忙的腿不打圈。太孙大婚,这是皇上下的命令,她要全程盯着的。这次大婚,更是太孙正式册封的日子。所以万万不能寒酸。可偏生东宫又是个没钱的,胡尚仪不得不把各项开销计算了一遍又一遍。这压压,那减减。务必不能浪费一丁点开销。胡尚仪忙的焦头烂额。所以,当底下的女官跑来问她,太孙妃的头冠的头围时,胡尚仪一时愣住了。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胡善祥的头围报了出去。底下的人对胡善祥也十分了解,一听这头围,当即就表示明白了“那太孙嫔呢?”胡尚仪想了下,让这人且先等等。太孙嫔的人选还没定下来,但怕是也有点眉目了。她前几日听胡善祥说过一嘴,说是之前太孙带到东宫的女客,那个孙姑娘,大抵是未来的太孙嫔了。可那姑娘现在未曾进宫,即便是想量头围,也量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边胡尚仪在为东宫的事忙活,那边朱瞻基却兴冲冲的拿着几样东西,跑来找胡善祥了。“这是……东珠?”胡善祥看到朱瞻基手里那又大又圆的珍珠,不由一愣。她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朱瞻基:“把你的东珠拿来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这倒是实话。东珠是皇上几年前赏给朱瞻基的,说是等他册立太孙时,就能用这颗东珠嵌在头冠上。朱瞻基得到这颗东珠时,就屁颠屁颠的跑来给胡善祥看过。这都过去了一两年了,因为保存得当,这东珠还和之前一样明亮。“给你的。”朱瞻基笑眯眯的将东珠推到胡善祥手边:“等大婚时,把这珍珠嵌在凤冠上,定然光彩夺目。”胡善祥挑了挑眉:“怎么,你这意思是没有这颗东珠,我就不光彩,不夺目了?”“哪能呢?”朱瞻基对她嘿嘿直笑:“谁敢胡说八道,我就出去把他的嘴给粘上。”“哼~”胡善祥将东珠拿到眼前看了看,确实漂亮。不过她空间里也不少,倒是不缺这样的品相。到底是朱瞻基的一番心意,自己也不必拒绝。其实想想朱瞻基也是挺惨的。可以说,她是自己经历的几世里,最穷的一个男主了。若不是没有别的好东西,朱瞻基也不至于巴巴的把东珠都拿出来了,还不是手里没钱。至于手里为啥没钱,那也是没法子的。太子虽然监国,但不贪不占。不贪不占,只靠那点俸禄,攒下来的一点家底还被太子妃的弟弟给霍霍光了。太子爷也是不容易呐。朱瞻基也不容易,追个姑娘把自己的老底都掏出来了。只能说东宫这一家,都穷哈哈的。朱瞻基看她收下了,心里也开心了几分。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雕刻的蟋蟀,有半个巴掌那么大,递给了胡善祥。“还有这个,我前些日子在爷爷那看到了一块不错的翡翠,便从他那磨了过来。想着你也:()综影视之从安陵容开始当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