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可是的了,就因为你是第一次心动没有经验,所以才会看走眼,姐妹儿,听我的,等你多心动几次,你就有经验了,到那时看男人才不会出错。”王颖颖说的很笃定,连她自己都认为这话没毛病。
“就是,薇薇,你也别难过,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放心,好男人,长的好看的男人多的是。以后姐妹儿一定给你薅个最好看的送给你,”余瑶瑶拍着胸脯保证道。
“对对对,薇薇,这种渣男就该下地狱去,咱们不要了。快,把这碍眼的东西给换掉,咱们现在就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程橙说着就要去扯白薇薇身上的大红嫁衣,那颜色刺的人眼疼。
“橙子说的对,薇薇快脱掉,这东西不吉利,穿久了影响你找真命天子。”说着,黄莹施展术法,一道密不透光的水帘快速把几人给包围在其中。
白薇薇郁闷的心情在小姐妹积极的安慰下,终于放晴了。
姐妹儿说的对,她就是经验太少,见到一个人模狗样的就扑上去,结果差点把自己的一生给搭上,想想就让她抓狂。她以后定要擦亮眼睛,再也不犯蠢了。
白薇薇脑袋转过弯后,动作便也不再迟疑,迅速脱下大红喜服。迅速拉着姐妹儿们离开了这让她难堪的是非之地。
人们这会儿只关注着打斗中的海晔和池疏越,根本没人注意新娘子去哪儿了。
此时此刻,海晔正狼狈地倒在地上,他那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已被恐惧和绝望所占据。而站在他面前的池疏越,则如同战神一般威风凛凛。
只见池疏越身姿挺拔,眼神冰冷如霜,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与气势。
全盛时期的池疏越,其强大的实力根本不是海晔所能抗衡的。更别说无论是修为还是智谋,皆堪称顶尖水平。面对这样的强敌,海晔又怎能有丝毫胜算呢?
海晔脑海里想起池疏越在暗牢时说过的话。只要他不死,一旦他脱身,他定要让自己后悔。
他现在真的后悔了。
不过,他后悔的不是囚禁了池疏越和凌蓝雅,还有他们的儿子。他是后悔当时为什么不一刀捅死这男人,捅死凌蓝雅还有他们儿子。也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一个隐患,还连累的家族和二爷爷受累。
还不知道爹爹那边怎么样了?他是家族的罪人啊!
另一边海澜和七夜的激斗还在继续,可见,对方的实力并不在二爷爷之下。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二爷爷能否战胜对方。他心急如焚又无能为力。
眸光狠厉的看着对面的池疏越,海晔心颤。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报复竟然如此猛烈?这么想着,他也问出了口。
“你到底是谁?所有的事你冲着我来。不关我爹与家族的事,你快让你的人住手,”
“呵,你没资格知道我是谁?我虎落平阳命不该绝,今天,就是我为蓝雅讨回公道的时刻。你看看,你爹,你海家,海城主还有你,一个也别想逃,”说着池疏越又是一道剑气朝着海晔挥去。
海晔躲闪不及这强劲的剑气,执剑的手就被砍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飞溅。
“你……”海晔猩红的眸子仿佛要把池疏越吞噬。
然而,池疏越冷笑一声,并没有立刻将海晔置于死地。因为对于池疏越来讲,让海晔就这样轻易死去实在太便宜他了。他要慢慢地折磨这个曾经给自己、妻子以及孩子带来无尽痛苦的恶人,让他尝尽千百倍于之前施加在他们一家人身上的苦难。
只见池疏越眼神微凝,手臂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远处的琵琶钩抓取而去。
那原本安静地躺在地上的琵琶钩化作一道流光,以惊人的速度朝着池疏越疾驰而来。眨眼之间,琵琶钩就稳稳地落入了池疏越的手中。
池疏越紧紧握住琵琶钩的铁链,感受着那冰冷而坚硬的触感。他随意地将钩子在空中甩动了几下,带起一阵呼啸之声,仿佛这小小的钩子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此时的池疏越面无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闪烁着丝丝寒意。他冷冷地盯着海晔,宛如一头盯上猎物的猛兽,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海晔被池疏越盯的浑身发寒,看着那转着圈圈的钩子,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惧和不安。他努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额头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他知道池疏越要做什么了。
钩子钩在别人身上,他喜欢,可要是钩在他自己身上,那是万万不能。
海晔忍不住后退一步,他怯了,目光锁定住那闪着寒光的钩子,眼底恐惧仿佛就要溢出来。
“怎么?这就害怕了?不能吧?你不是说喜欢听钩子穿透血肉的声音吗?你不是说喜欢听钩子相互碰撞的声音吗?放心,我今天都满足你。”池疏越拖着钩子一步步逼近海晔,整个人阴厉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杀神。
“不,你不可以,”海晔一点也不想知道钩子穿骨的滋味,他害怕了,他也怕疼,他慌乱的就想逃。
可池疏越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手中的琵琶钩狠狠的朝着海晔的背影疾飞出去。
“噗呲,”
只见那钩子如同闪电一般,精准地勾住了海晔的两边肩胛。这一勾之力甚是凶猛,仿佛带着千钧之势,瞬间就让海晔发出了一声惨叫。
然而,池疏越并没有丝毫停顿之意。强大神力涌动,快速朝着海晔丹田处打去。
“呜……”一声痛呼溢口而出。
顿时,海晔的神力被封,此刻的他就是一个普通人,生生忍受着瞬间袭遍全身的剧痛。
然而,池疏越并没有就此罢休,只见他的手臂猛然发力,用力一扯。
刹那间,那钩子便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海晔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