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华瑶笑得想打滚,不过因为谢云潇抱着她,她滚不了,谢云潇轻叹道:“这就是你要说的脏东西?实不相瞒,我大失所?望。”
华瑶倚在他的怀里,捡起红绳的另一端。她眼角余光瞥见那只?紫檀木盒,盒盖上雕刻着一对同心结。她本就冰雪聪明,当?即明白了红绳的用途。想来也是?,谢云潇还是?挺重礼法?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献上红绳,求她捆绑他呢?如此一来,她方才岂不是?轻贱了他?!
华瑶的心头涌现惊涛骇浪。她怔了一怔,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默默地编起了同心结,还准备一个人编出两只?,谢云潇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指。
华瑶任凭他牵着她的手指,递到他的唇边,他安静地躺在她的面前,松散的衣袍流荡着曦光,落在她的指尖的吻又轻又浅。
谢云潇和华瑶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对她从未有过任何?亵玩之意。他的亲近,要么是?情之所?至,要么是?珍而重之。不过华瑶从小在皇宫长大,她并?不懂得其中的差别。
华瑶又起了玩心。她搂住谢云潇的脖颈,找到了新的乐趣:“你能?不能?对我说同样的话?”
谢云潇道:“什么?”
华瑶道:“像那个侍妾一样,夸我勇猛,说你不要了,求我轻一点。”
谢云潇被她逗得发笑:“行,你附耳过来,我讲给?你听。”
华瑶兴致勃勃地靠近。
谢云潇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公主殿下骁勇善战,我还想要,求您重一点。”
谢云潇一贯正经持重,清冷出尘,可他竟然用这般语调,对华瑶说了那般情话。
他还牵着她的手,缓缓贴近他的衣领。她指尖一颤,刚想躲开,反而被他扣住了,越发地向更深处摸索,指引她尽情尽兴地赏玩。
彼此情潮俱浓之际,她的手心都痒得发酥。
华瑶也只?是?个刚成年的公主,对男女之事原是?纸上谈兵,更怕自己一时心荡意乱,将会脱离自制。她方才说的那些浑话,全是?脱口而出,也未经过深思熟虑。当?然这也不怪她,要怪就怪上梁不正下梁歪,高阳家的皇族都是?浪荡惯了的,古往今来,再没有哪位公主,品行比她更端正。
华瑶寻回?神智,放开谢云潇,拽着红绳坐到了床角。
她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埋头?编织同心结。
谢云潇道:“殿下。”
华瑶不理他。
谢云潇换了个称呼:“华小瑶。”
华瑶转头?道:“你叫我干什么?”
谢云潇牵过红绳的另一端,与华瑶一起编织同心结。他们二人第一回?做这种?事,胜在彼此都是?聪明人,手也很巧,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他们竟然做出一对十?全十?美的同心结。
直到此时,谢云潇才向她透露道:“这是?凉州人的定情信物。”
华瑶点了一下头?,似乎很明白他的意思:“我懂了,从今往后?,你就对我定情了,我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谢云潇把同心结交到她的手里。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