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在努力。
季知涟拉开那个五层的巨大抽屉——
愣住。
他说:“你不是没有钱了吗?”
他说:“这抽屉里?都是你的。”
他这些年奋斗打拼的全部身家?都在这里?了。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江入年是个务实的人,他行胜于言,说过的话?都会做到。
季知涟被其中一层的古董珠宝吸引目光,件件珍稀,精美的老盒子带着光阴的磨损温润,每一个都是她审美偏爱的物件。
“都给我?”
“都给你。”
“那你呢。”
“我也给你。”
换做以前,季知涟会强硬地告诉他:我不要,你是你,我是我。
更过分一点,她会大言不惭划出界限: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要给我。
但现在不一样了。
季知涟愿意去爱他,愿意去学习怎么爱他,也愿意接受他的爱,她坦坦荡荡无忧无惧。她打开自己的边界,让他与她融合的难分难舍,让他心安,让他与她紧密相连。
她一一拿起,细细端详,吹了声口哨,愉快感叹:“那我赚大发了。”
江入年提着的一口气放下,他如释重负。
他笑了。
季知涟拉开最后一层抽屉。
里?面只有一个巴掌大的银制首饰盒,她在他不自在的目光中好奇打开。
她看到他们小时候的套娃,和旁边他清隽舒朗的字迹:你若相信,就必得着。
季知涟心中五味杂陈,多年记忆历历在目走马观花而过,她的眼眶红了,他亦如此?。
江入年抱紧她,埋首在她颈侧,声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