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榭还在自顾自认真的演唱。
“我看到几个人站在一起,他们拿着剪刀摘走我的行李,擦拭我的脑袋,没有机会返回去。”
观众们更加疑惑了,什么叫用剪刀摘走我的行李,怎么听着似乎有点恐怖了,民谣也能写的这么恐怖吗?
观众们到现在为止,还以为王榭是在搞事情呢。
不过词父们的包厢里,几位顶级词父已经认真了起来,他们互相打量了对方几眼后,已经基本确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了。
王榭的声音此时也开始有了些许的起伏。
“直到我听见一个声音,我确定是你,可你怎记得我,我带来了另界的消息,可我怎么告知你,注定失忆着相遇”
而这个时候,有聪明的观众们已经失声喊了出来。
“卧槽,这是给妈妈的歌。”
“???”
“看歌词,尼罗河是地星文明起源的生命之河,光圈是无影灯,剪走的行李是胎盘,注定记忆着相遇是轮回,这是孩子出生的场景!”
“嗯?好像这下就全通了!”
“王榭刚才说这首歌是给他最爱的女人!”
“最爱的当然是母亲了,毕竟这可是唯一和我们共享心跳的女孩!”
“啊啊啊!”
“……”
舞台上,随着曲调的转换,王榭的声音也陡然轻快了起来。
“我记得,这里是片树林,后面有个山坡,山坡上的枣树每当秋天到来,我们把枣装满口袋”
观众们基本知道了这首歌是写给母亲后,抽象的歌词一下就形象了起来。
这是某一个轮回里,我们曾经做过朋友。
“我记得,除了朋友我还,做过你的叔父,你总喜欢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只是为了那几个铜钱”
除了朋友以外,我们某个前世也做过亲人。
“我记得,我们曾是恋人,后来战争爆发,你上战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直到收不到你的信”
是啊,当然,我们当然也曾是恋人。
歌词直白的过份,却又描绘出了真挚而又清晰的画面,我们经过一世又一世的轮回,总归还是会再遇到的。
唱完了三生,王榭的声音也重新低沉了下来。
“我们总这样重复分离,却要重新开始,相互送别对方,说着来世再见,再次失忆着相聚”
轮回从来都是无法证明的伪命题,但那却承载着所有人的美好愿望和希冀。
王榭逐渐低沉的声音开始不断的呢喃着。
“呜,快来抱抱,快来抱抱我”
“呜,快来抱抱,快来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