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掺和你还给他们造势?”“什么意思?”“网上这么不把我放眼里,你还帮他们。”听完辣英的讲述,王靖芠有些不开心,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牢骚话。一方面是杨灵越这个牲口,你要发就发,我在乎这个?但你好歹打个招呼不是?她绝不承认是辣英说他的缘故。“那大傻,那也是我朋友。”听到王靖芠语气不太好,辣英只得说:“成,给你面子,我啥话也不说。”挂了电话后的王靖芠,睡意无踪,索性拿过电脑打开看了起来。鼓声响起,她的注意力却是集中在那个敲着三角铁,一脸笑意的男人身上,思绪不禁回到去年秋天。如果说王靖芠之于杨灵越有去不掉的光环,那么杨灵越的才情就是王靖芠搽不掉的滤镜。循环了两遍,也没看下方已经5000多条的评论,合上电脑,随便往床头一扔。熄灯睡觉。马上要筹备演唱会了,作息地调整至关重要。只不过哪里能说睡就睡,胡乱想着,心跳逐渐加速。鼻息有些重,有些热。“牲口。”嘟囔着骂了一声后,掀开了被子,扔掉了刚脱下的睡裤。第二天。舞蹈室里,与往日不同,刘小丽的伸展动作相当柔和且缓慢。因为来月事了,杨灵越咋知道的,当然是因为他不瞎。已然晨练结束的杨灵越擦了擦不存在的汗:“不方便就别运动了。”“没事,不动弹动弹不舒服。”“你待着吧,走了。”刘小丽停了下来嗔道:“站那儿。”杨灵越不解:“干嘛?”“狗男人,说话不算话。”杨灵越皱了皱眉,知道她说的是上次开锁之后再没过来的事儿。“曾莉马上就要离京了,我得陪着她。”刘小丽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指了指凳子:“你坐,我给你捏捏胳膊。”“小丽姐,你现在我面前,就和一块儿肥肉放狗面前差不多。”刘小丽眼睛一瞪:“什么比喻,说的你好像能用似的。”“是啊,看得见吃不着,那不更难受。这大早上的,昨儿我又不敢使劲折腾。”刘小丽白了一眼,然后一脸嫌弃地扇了扇手。要是在秘密基地,有的是法子伺候他,这儿不合适。转身回了卧房冲了个澡出来后,茜茜还在睡。走过去伸手掏了掏,然后被扔了出来,还哼哼唧唧地转了个身,十分地不情愿。算了,还是去和王靖芠打个招呼去吧。半个小时后,丽高王府。“杨先生,不在瑜伽室,没下来,应该没醒。”杨灵越止住脚步,一脸嫌弃:“都8点半了,还睡。”说着噔噔噔地上了楼,到楼梯口的时候,却放轻了脚步。进到卧室,见她短发覆面,被子遮盖着半个身子。不由失笑,倒是省事儿了。“嗯哼。”王靖芠蹙着眉一声闷哼之后,霍然睁眼,抬手就是一巴掌,又被捏住了手。“出去。”“这叫什么话。”王靖芠冷冷地看着他:“那你随便,到时候我大着肚子开新闻发布会。”“次奥家里有没有拦精灵?”王靖芠先是一愣,什么蓝精灵。旋即明白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特么一个单身女人,有个屁。”杨灵越只得下地,然后开始翻扔在地上的裤兜。坐起来的王靖芠本来只是捂着胸口看着,见他拿出手机放到耳边,瞬间清醒,连忙说:“床头柜里有。”但此刻电话已经响了一声,杨灵越就不能挂,接通了之后说了句:“没事,刚找东西没找见,就这。”而后一个枕头随着一句“你打尼玛的电话啊,没告诉你有吗?”就砸了过来。杨灵越不以为意,挂了电话,走到床头柜拉开,有一盒塑封包装都没拆的花花绿绿,边拆边说:“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份有什么误解?我要当时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就会有一群大汉冲进来。”王靖芠神情稍缓,但要她柔软下来,除非伤心无措或者神志不清时。随后王靖芠面上虽然冷清,但没有丝毫抗拒,呼吸逐渐急促。“唱首歌呗。”“滚。”“我想听《轻风细雨》。”“那特么是《微风细雨》。”“唱一遍。”“滚啊你,你认真点行不行。”“唱不唱?”“啊~”“你不唱,我给你唱一个。”王靖芠觉得杨灵越讨厌至极,因为他唱了几句她从未听过的歌,但非常好的歌,曲子很好,就是歌词太让人讨厌了。杨灵越唱的是:“等潮汐来临我就能记起你的样子我没看过平坦山丘怎么触摸开花沼泽。”好一会儿,王靖芠平复下来,使劲打着男人,最后垂下手臂。“你特么要是把这首歌唱出去,我就毁了你。”听到这话,杨灵越一个抬手。“啪”“王靖芠,给你脸了是不是?”王靖芠眼睛瞬间变红,死死地瞪着他,以掩盖内心异样的感触,从未有过的感触。杨灵越瞥了一个,这个招呼打的有点太过用力了,眼神闪过一丝歉意,又变得凶狠起来,一把抄起她。王靖芠一言不发,依旧瞪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灵越又听到了耳边一声呢喃“哥哥”,慵懒又空灵。之后杨灵越默默地收拾起了残局。至于王靖芠,早一溜烟跑卫生间去了。哪怕女人为了避免浮肿,晚上一般不喝水的情况下,这也憋的有点久了。还好,卫生间没有上内锁。杨灵越又自己冲了冲,没办法,人家不帮忙。卫生间只有一块儿浴巾,杨灵越也没嫌弃,拿起来擦了擦说:“走了啊,这次不用给钱,就当肖像费了。”然后一块香皂就砸了过来。“你下次能不能打个招呼?”“你指哪方面?”“哪方面都是。”“行,我尽量。”看着杨灵越出了门,王靖芠长呼一口气,开始洗起头来。洗着洗着就想起了办事儿时他哼唱的那首歌。不由笑了起来。:()华娱俗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