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打人啊?”
候粉一跺脚,对徐爽喊了一句。
“唉唉,疼,疼,粉姐快救我!”
“年轻人,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不然的话,可就不是疼的事了。”
说完,徐爽一把松开两人,两人这才踉跄地起身,揉着发麻的手腕。
“你到底想怎样?”
经过刚才显露出了不凡的身手,两个小黄毛老实多了,只敢对徐爽怒目而视,却不敢轻易再出声。
徐爽稳稳当当地坐了回去,拿起一杯酒喝下,轻轻地将挂着白沫的空酒杯放在了他们面前。
“不是我想怎样,我只是向你讨个说法,是你追尾的我,凭什么可以不赔钱?”
这年月,没钱的怕有钱的,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徐爽不打算跟她玩命,但至少也要给自己讨个公道。
候粉看看两人,顿时有些怕了,壮着胆子说:“你要钱,我给你就是了,但你打了我的人,这要怎么说?”
既然打不过,就跟他讲道理,候粉主打的就是个不会吃亏。
徐爽呼哧一笑:“那你可以让他们打回来啊。”
“你,哪有这个道理!”
“你狂什么,粉姐若是叫人,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把你给淹死。”
徐爽把目光看向小黄毛,对方顿时哑火,悄悄地往后挪了挪屁股。
徐爽叹了口气,对候粉道:“实话跟你说吧,侯振海已经答应帮我处理这件事了,至于你愿不愿意赔偿,其实已经无关紧要,我只是想让你表个态而已。”
候粉面色一惊,问道:“什么?你认识我爷爷?!”
徐爽一笑:“何止是认识,你可以亲口问问,认不认识一个叫徐爽的。”
候粉的心头狠狠一颤。
看徐爽的语气不像在说谎,但这件事若是让她爷爷知道,可能连累的就不单单是她自己了,甚至让那名支队长丢了官职都很有可能。
想到这里,候粉一阵后怕。
她连忙看向徐爽,弱弱地问道:“你,你到底想要多少,我现在给你。”
徐爽笑了笑,把面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不用了,你把这杯酒喝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孩一般计较呢。”
候粉看向那杯酒,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事情怎么可能像徐爽说的那样简单,他刚才都已经告诉自己了,侯振海已经答应帮忙,那么接下来就会发生一系列可怕的事情。
她此时已是别无选择,缓缓地伸出手,端起了这杯啤酒。
“粉姐,他是故意吓唬你的,不要相信他!”
小黄毛仍有不甘,连忙出声劝道。
“滚一边去,你个傻逼!”
候粉骂了一句,这才扬起脖子,憋着气把酒倒入嘴里。
啤酒的甘苦在口中肆意冲撞,另一名年轻人连忙为她送去纸巾。
就在这时,徐爽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喂了一声,就听到对方说道:“请问是徐爽同志吗?”
“我是。”
“我们是沧澜市交警支队的,今天下午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请问您现在在哪里,我们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