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古安民那畜生居然用的是蛊虫!”
陈鑫言语里,带着几分哽咽。
沐婉容是他在京大的恩师,也是他在生物学上的引路人。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少不了沐婉容的指点。
可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恩师,遭此毒手。
秦昊记性很好,古安民当初说出的名单里,的确有沐婉容这个名字。
陈鑫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恩师如今情况很好。”
“能睡,能跳,走路气不喘,六十多岁的年纪,就像三十多岁的人一样,身子骨比我还硬朗。”
“我担心的就是像秦先生您说的那种情况。”
“就是内部千疮百孔。。。。。。”
后面四个字,说得他心头发颤。
车里的气压在降低,陈鑫双手捂着脸,无声的流起了眼泪。
他应该早点来请秦昊的。
如果,一知道这事,就来请秦昊,是不是就不会。。。。。。
秦昊拿了一张纸巾,递给陈鑫:“你也不用太着急,等我看看就知道能不能治了。”
“按古安民的说法,他也是近几年才陆陆续续通过下蛊给人治病,只要不是特别厉害的蛊虫,人不会立马就没命。”
秦昊的话,让他松了一口气。
陈鑫连忙握紧秦昊的双手,哀求道:“秦先生,麻烦您了。”
景安安也有些闷闷不乐。
沐婉容她是知道的,她和爷爷是老友。
以前她去京都玩时,时常住在沐婉容的家中。
沐婉容也把她当亲孙女宠。
她从国外回来后,都没有去看望她老人家,都不知道她生病了。
至于爷爷怎么不知情,她得回去问问。
毕竟,沐奶奶家的几个儿女,都不是安分的主。
愧疚、自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