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正竭力承受和忍耐着,常人无法承受的极度痛苦。
我震惊不已:「你怎么了,突然不舒服吗?」
桑旗的唇色,明显泛了白。
但他松开了捂住腹部的手,对上我的目光笑了笑:
「没事,可能是有点着了凉。」
我看他脸色实在不太好:「要不先不吃了,你去医院吧。」
他立马急声:「还没有半小时。」
我忍不住拧眉:「你真的没事吗?」
桑旗点头,面容舒缓开来:「真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
餐桌上放了酒,他伸手去拿。
我迅速伸手阻拦:「你别喝了吧,你心脏本来就不好。」
桑旗收回了手。
他侧目看向我,好久没有出声。
不知是不是小饭馆里,饭菜的热气蒸腾迷了眼。
我似乎在桑旗的眼里,看到了雾气。
33
我突然感到有些手误无措。
侧开了脸,埋头继续吃饭。
突然甚至想,刚刚他是不是根本没打算真喝酒,不过是等我这句话。
桑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五年前误会了你,真是抱歉。
「那五年对你的亏欠,也真是……对不起。」
我已经听周斯年说过,桑旗误以为,我嫌他脏,才不愿嫁给他。
那五年的艰辛和挣扎,我无法忘。
但到如今要说恨,大概也谈不上,不过是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