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伯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仿佛三月里的寒霜,冰冷刺骨。他的目光扫过三溪寨的寨民们,就像一道冷冽的寒风刮过人群,让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众人心惊胆战,如芒刺在背,纷纷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道。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指向了那个刚刚被女子指认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紧张。那男人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惊恐,但此刻却努力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他挺直了脊梁,瞪大了眼睛,试图用这种方式掩盖内心的慌乱和心虚。然而,他颤抖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你是谁?”尹伯的声音冰冷而低沉,仿佛来自于极寒之地,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却让人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这个问题如同一道刺骨的寒风,吹过整个空间,使得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被称为胡瓜的男子颤抖着迈出了几步,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逃离这股强大的压力。他最终还是挺直了腰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我,我是胡瓜,三溪寨北角的胡瓜。”尽管他竭力想要表现出勇气,但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胡瓜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尹伯的目光。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仿佛在寻找一种安全感。在这一刻,他仿佛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小动物,面对强大的捕食者,只能瑟瑟发抖。尹伯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让人无法忽视:“你们中间有谁认识这个人吗?”寨民们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迷茫和犹豫,最后都纷纷摇头表示不认识。胡瓜见状,似乎担心尹伯不相信自己,急忙补充道:“我真的是胡瓜啊!我的父母因为饥饿而死去,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活着。”尹伯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胡瓜,仿佛想要透过他的外表,洞察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压抑感,寨民们的情绪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一股不祥的预感正在悄悄蔓延。烈日高悬于空,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三溪寨的风从地洞中吹出,带来丝丝凉意,轻轻拂过竹林,竹叶沙沙作响。寨民们神情紧张地围成一个圆圈,眼中充满了惊疑和恐慌。展平站在人群中央,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名面容模糊的神秘男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当他说出那句话时,宛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他并非胡瓜,胡瓜早已死去。”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寨民们惊愕地对视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仿佛看到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在眼前上演。他们的目光在展平和那个自称胡瓜的人身上来回移动,试图分辨出真相。最终,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与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尹伯,这位平日里威严的寨老,此刻却如同一只被惊起的雄鹰,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着如炬般的光芒,紧紧锁定那位自称为胡瓜的男子。手中的木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寂静的夜空中敲响的警钟。"你为何要冒充胡瓜?!"尹伯的质问声如雷贯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似乎要穿透那男子的灵魂。男子面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但仍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我……我就是胡瓜,你们为何相信一个外人?"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凄凉,仿佛是在绝望地呼喊着被遗忘的真相。展平身旁的那人,眉头紧锁,目光如刀,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刺人心。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在这一刻,他似乎成为了整个三溪寨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每一个眼神,每一丝动作,都在诉说着他一直在阴暗角落注视着一般。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但他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坚定和果断。“早在匪贼来时,胡瓜已被人杀死,藏在芦苇荡中,若是众人不信,可一探便知,不过怕是早已腐化严重。”众人再次看向怀疑之人,显然众人也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竟然没人能发现此人的存在。展平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充满疑惑和警惕。他曾经见过这个人几次,但都是在三溪寨,而且只是偶尔见到。虽然他和尹伯在一起时,会说一些话,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真正的胡瓜。毕竟,方才身前之人早已点出,胡瓜在匪贼来时就已经死在了芦苇荡。展平抬起头,看向那个人,发现他正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他的眼神四处游走,似乎在寻找着某个人或物。这一举动让展平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个人并不是独自一人,还有其他同伙吗?这个想法让展平的心跳加速,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几分。在这种情况下,展平决定保持冷静,不能轻易出手。如果这个人真的有同伙,那么他们可能会对三溪寨造成更大的威胁。因此,展平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才能采取行动。同时,他也要密切关注周围的情况,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尹伯,你你难道忘了我我曾给送过野菜”不提还好,提了这句话,反而让尹伯脸色变得更难看,若不是当初曾亲眼看过那具尸体,或许他还真相信了此人所言。“可曾还有与胡瓜一起长起来的小子?都出来认认!”随着尹伯这一声说完,整个场面再一次冷了下来,不过很快有人站了出来,也仅仅只有两人。:()虞応王:怨种王爷打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