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指秦诀,"他想。"
轿车后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成交。"
我手握一沓还带着温度的钞票,目送秦诀坐进去,目光跟着轿车远去。
临走前他叮嘱我去县城的一家网吧等他。
我踌躇了一会儿,转身朝最繁华的商业街走去。
。。。。。。
脑后的剧痛令我皱紧眉头,我缓缓睁开眼。
"你可算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由一阵战栗。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问覃刚。
"当然是来带你回去协助破案。"他逼近我,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说关你一段时间,不代表你就能逍遥法外。"
"这里是县城,不是你们警局,你奈我何?"
"呵,向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腔作势。"
覃刚猛地推开我,本就虚弱的身体经不起他的粗暴,我控制不住摔倒在地。
"区区一个蛊女,也敢在老子面前耍狠?"
我默不作声,任凭他出言羞辱。
但心中仿佛扎了根刺,密密麻麻的痛。
我是在苗寨土生土长的孩子,幼时便被族中德高望重的蛊术师傅收为关门弟子。
十岁那年,师傅将我带入密室,传授我一生所学。
他告诉我要想继承衣钵,就必须刻苦修炼。
师傅给了我一身崭新的衣服,又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他问我是否愿意为蛊术倾尽一生。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师傅微笑着告诉我,要想成为出色的蛊术师,光有天赋还不够,更要持之以恒。
尽管不甚理解何为持之以恒,但我依然坚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