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我们继续吧。”茶鸢握着他的手,轻轻用力,带着他描绘下一个张。很快,宣纸上的两人又呈现了另一种姿势,画面更加让人面红耳赤,池暝将眼闭上,不再看这些下流的东西。但是,他的手却在纸上不断勾勒,渐渐的,那些线条在他脑中呈现,画面逐渐清晰。池暝呼吸急促,浑身燥热,理智再一次被攻陷,他身子不安分的扭动。他转身,主动吻上茶鸢,就如久逢甘露一般,勾起了他心中压抑了许久的热火。茶鸢咬了他唇瓣一下,他疼得“厮”了一下,不满的看着她,眼中全是欲色。她强行将他身子扳正,押着他继续作画,一张又一张欢喜佛的拓品,被制作了出来。池暝无比清晰的将这些画面,记在脑海中,这些画面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特别是他渴望的人,正温柔的拥着他,软若无骨的小手覆盖在他手上。他动弹不得,只能饥渴的感受她手上的触感。池暝得不到发泄,身子里似乎要炸了。他眼角泛着红,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滴在只有黑白之色的宣纸上,绽开一朵绚丽的花朵。茶鸢手顿了一下,他身上的压迫感少了许多。他趁机挣扎开她的手,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扑在茶鸢身上,将她压在墙上,不停的在她脸上乱啃。好一会儿,池暝才找到正确位置,咬着茶鸢的唇,用她之前教给他的方法,回吻她。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茶鸢都被弄得有些燥热,他才停下。他眼中氤氲着迷蒙的水雾,咬着唇,浑身轻颤:“我好难受。”茶鸢望着他眼中的水雾,期盼它快点掉下来,它却只在眼中打转,不肯掉下来。茶鸢无奈,只好将他抱起,他一惊,紧紧的勾着她的肩膀。茶鸢抱着他向里走去,他将头埋在她颈弯,发出不满的喘息声。茶鸢将他放在床上,用捆仙绳将他四肢固定,茶鸢坐在他身边,神色晦暗的看着他。他雪肌上泛着娇艳的潮红,仰着头,紧张又羞怯的望着她。茶鸢低头,炙热的呼吸扫在他脸上,脸上又酥又痒,这美妙的触感让他沦陷。他闭上眼,静等她的到来,却迟迟等不到她的动作。池暝睁开眼,轻轻舔了舔唇,一脸动情的媚态:“求你”他话还未说完,茶鸢如他所愿,俯下身咬住他甜美的唇,与他共沉沦。他一脸迷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浑身都染上了一层情动的粉红。茶鸢抬手,空气中一阵灵气拨动,床幔被轻轻放下,挡住了一室旖旎。窗外微风轻拂,吹起床幔,袅袅如云烟般轻轻晃动。池暝小声的呜咽声,从床幔间的缝隙中溢出来,时而愉悦,时而柔媚。软软的,甜甜的,令人无限沉迷,丝丝撩拨着人神经。直到太阳偏西,茶鸢才一脸绯红的将床幔掀起,活动了下酸软的手腕,将床幔挂在钩子上。她走至窗边,将鲛人泪对着阳光,鲛人泪在室内如琉璃般纯净,在阳光下却折射出绚丽的光芒,特别好看。这样好看的珠子,她拥有两个。茶鸢回头,床上一片凌乱,池暝一脸靡色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他脸上泪光点点,湿润的睫毛软覆盖在眼帘,非常惹人怜爱。额间满是薄汗,有少许金色发丝贴在脸颊边上,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他睡得格外香甜,满是餍足之色,唇色比平时更加娇艳,略带妩媚。茶鸢有些后悔,方才不该给他吃那么多颗媚药,他倒是爽到了,只是苦了她的手,都有些僵硬了。所幸,得到两颗鲛人泪,她不算白费功夫。她走至湖边,望着无边无际的湖水,有一些愁。如今解药有了,最大的困难是如何出去,已经过去了两天,还有一天的时间。突然,她感觉储物袋中有异动,这种感觉在水下时,有时也会出现,当时她的心思全在池暝的伤上,没有查看。茶鸢将神识投入储物袋中,瞬间,她又退了出来,里面亮得刺眼,还有一股很强的灵力。她没敢再去探查,直接把储物袋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发光的是她昨日用来捅池暝的那把剑。她当时气糊涂了,但是没有失去理智,她没有用命剑,而是在储物袋里,随便拿了一把灵气微弱的剑。这把剑是她在石府中的武器库中拿的,当时就觉得它花里胡哨的,没想到现在更加花哨。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天边晚霞正是耀眼的时候,都没有这把剑耀眼。茶鸢突然想起,以前那个传说,难道这就是将玉霞峰劈成两半的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