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不知道这个?”
裴怀英说:“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你们出生之前,而且之后也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如果没有人专门和你们提,你们这小辈又从何处知道?”
“你啊你,习惯了你的阿澈通天彻地,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一点小事他不了解,你就觉得不习惯了吗?”
裴怀英打趣地说着,戳了戳沈凝的额角,眼神温柔怜爱,“阿娘真想快快看到你那好夫婿。”
“到底是怎样优秀,让你这样记挂在心里。”
沈凝讪笑不已,歪到在母亲怀中,撒娇道:“您怎么笑话我?唔。。。。。。不过阿澈就是优秀,等你见了你也会那么觉得。”
母女二人笑意此起彼伏,很是温馨。
今日又说了大半日了。
裴怀英已经面露倦色,沈凝不舍得再她再劳累,便催着她休息。
没一会儿,玉虚尘的小徒弟送了浴汤来。
沈凝扶起裴怀英,帮母亲宽了衣后,轻轻把她抱起来。
裴怀英有些无奈也有些歉疚地看着女儿的侧脸。
原该是她将女儿抱在怀中,哼着曲儿哄着她睡,为她洗脸梳头,带她骑马练武,教她为人处世。
她却错过了女儿几乎半辈子。
如今还这般虚弱叫女儿抱着她,照看她。
这般亏欠,如何弥补?
她这些天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自己经历的往事,但对沈凝真正的疑问,其实并未解答多少。
今日沈凝就曾状似无意地笑问,母亲怎么都不说和父亲。
父亲。。。。。。
她说的是沈敬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