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不听她的话,那就只有那个身份有些用处了。”
“可惜了,容澈这个孩子太过聪慧。”
沈凝点了点头,瞧着裴怀英精神尚可,便柔声问道:“阿娘,你对荣阳公主了解多少?她好像一直想让容澈做皇帝。”
“了解一些。”
裴怀英牵住沈凝的手,“你让我理一理,我看怎么说。”
“好!”
沈凝又点了点头,柔柔地说:“咱们不急,阿娘要是累了不舒服了,咱们就不说了。”
裴怀英笑笑:“我一整日都睡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便连去泡药浴都是你抱着我,照看我,哪有那么累啊?”
“旁人家都是母亲抱着女儿照看,我们却是倒了过来,苦了你了。”
沈凝摇头说道:“我可不觉得苦,阿娘很轻很轻,我随手一抱就能抱的起来了呢,我力气可是很大的!”
“去年阿澈寒毒发作,我背过他,轻飘飘的背起来。”
“还有以前,我也抱过他!”
裴怀英笑问:“那他抱你如何?背过你吗?”
“啊?”
沈凝笑的有点不好意思,“背过,也抱过,好多好多次。。。。。。嗯,我们不说这个了,阿娘说说荣阳公主吧。”
“好。。。。。。”
裴怀英垂眸定了定神,便说起往事来。
那荣阳公主原本是容澈父皇的亲妹妹,自小兄妹感情深厚,也十分得太祖皇帝宠爱。
地位凌驾所有皇家公主之上。
到了及笄之年,也选定了德才兼备,容貌无双的男子为驸马。
那位驸马比荣阳公主大五岁,出生并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