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蒙着面,看身形也很是陌生!不像是司徒瑾权身边的常用的人!可隋远德却唤他国师!”慕子书反问道:“楚离?”南煜摇头说道:“不是他,楚离这货,我认得!他也没这个脑子!”慕子书若有所思的摸索着下巴:“两个国师!看来司徒瑾权手上还藏了一张牌,在暗处我们不知道!”“不止这些!”南煜下意识的抓着手下的面料道:“我在西境边境探出司徒瑾权在那里打量的造兵器,囤积粮草。位置就在我们王军后方!我想探出具体有多少,不慎让国师发现了。一路对我穷追不舍!我原先是可以全身而退的!可我这一路躲避,发现我们尊亲王府的暗桩被拔除不少!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盛京外围一圈的联络暗桩全部被切断了。”慕子书有些震惊:“全部被切断了!没有多年谋划,没办法清除得那么干净!看来司徒瑾权对我们早有防备!假借“求和”一说来探听我们的消息。盛京不比北疆安全大哥你又为何要回来!”南煜无奈道:“我这伤就是在盛京外中箭的!对方没看见是我,可司徒瑾权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所以我今天必须出现,洗清我自己的嫌疑。如此他西境的事情还会继续,我才能顺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慕子书说道:“大战在即我们和边境的联系必然密切,他将我们所有的暗桩切了。这样从中作梗,难道就不怕大战出意外吗!”南煜眼里满是憎恶:“只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意外!父王和老二都是忠臣死战的将军。就算出再大的纰漏,边境七十万军士在那。怎样都能耗费掉北疆近半的实力。到时我们两败俱伤,他在西境囤积的兵马便可以渔翁得利。”慕子书想起先前宇文皇后的下场:“大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南煜头疼的按着额头,眼眸晦暗不清:“此刻,我也不知!若是只有我们两人,就是拼了命也能杀出去。可北柠还在司徒瑾权手上,原本我们都不信司徒瑾权会对北柠动手。可红花一事,我怕了!我不敢拿北柠的命和司徒瑾权赌!”一旁的药童收拾好药物,坐在一旁,听得一肚子气,简单的说道:“要不告诉小姐!直接戳穿司徒瑾权的面目!”这话一出,南煜和慕子书两人面面相觑。“你去!”南煜反问道:“你舍得吗?说出去以后,妹妹该有多伤心!她可是押上全族人的命,来选择相信司徒瑾权!”慕子书想起这些日子北柠的脉象波动很不安稳,心寒之症又提前发作了,摇头道:“的确舍不得!北柠愿意赌上一切去相信的司徒瑾权!司徒瑾权却将这一切当做我们的软肋!而且如今她还怀着身孕,不能受任何刺激。这些事情一点不能让她知道。一切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而且!”慕子书的目光落在箭镞上,这箭镞上面刻着醒狮金印,是从南煜身上剜下来的,上面还带着殷红的血色。映在慕子书眼里,也变得一样殷红,缓缓说道:“我们好像找不到证据,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和防备!”南煜忧思这说道:“是啊!司徒瑾权处处滴水不漏,西境囤积的兵马,盛京被切除的暗桩。我们都没有证据。就算是司徒瑾权做的又如何,这一切都可以换一套说辞另做解释!”药童急得出汗:“要不告诉王爷和二公子小心!”南煜和慕子书又面面相觑!慕子书一巴掌盖在药童头上:“什么馊主意!告诉什么!告诉父王小心司徒瑾权?将在外,最怕猜忌,后方不稳。慕王军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前方对付寒沐泽,后方小心司徒瑾权!就算父王知道司徒瑾权在大战之后要对慕王军下手。父王也会拼死为司徒瑾权拿下北疆。父王不是从寒沐泽手里争夺北疆。父王是从司徒瑾权手里争夺,我们的命!他败了!我们便死了!”慕子书说道这里眼里的殷红黯淡了不少!屋里也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司徒瑾权强得很不讲道理门口有家臣领着内侍来报,从屋外传入的一道声音打破屋里的安静:“世子殿下,宫里传旨!皇后念及兄长,皇上特请世子明日晚间入宫一叙!另外皇上也关心三公子,天黑了,晚上湿气重,不好走!宫门还有一柱香便下钥了,也请三公子早些回宗人府,不要让小风姑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