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见我的名字了。”“嗯——”微微些酥酥麻麻的,北柠伸手推着司徒瑾权的胸膛,让两人离开些距离。眼神飘忽说道:“肯定是你幻听了!”见着北柠将他推开司徒瑾权眉间轻蹙,索性将帮你抱到自己身前。坐在他两腿中间将人控住。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头靠在北柠颈间说道:“就算是幻听,也是你在叫我!这世间除了你,还有谁敢没大没小直呼我的名讳。”北柠认真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司徒瑾权”这四个字,好像一直只是她一个人在喊。就像是只为她而存在一样。当年她一生下来就被赐婚,封号“北柠”北疆安宁之意,这是对父王的肯定。名字“慕权歌”也是随了司徒瑾权的“权”字。赖不掉的!北柠一转头,自己的唇瓣轻轻的蹭过司徒瑾权的唇。有点痒痒的,这种暧昧让北柠脸上烧起一片。最要命的是,司徒瑾权还在这个时候一声轻笑。北柠让司徒瑾权双手抱着,像是溺在他的怀里一样。北柠硬着头皮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仰了仰头说道:“刚见面时,皇祖母让我叫你皇帝哥哥,是你自己不答应的嘛!”“你都有三位兄长了,谁想做你哥哥!”司徒瑾权说完重重的亲上去止痒。司徒瑾权的吻似山呼海啸,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他的男子气息萦绕在两人之中。北柠似是被淹的喘不过气一样,伸手扯着司徒瑾权的衣襟,要他停下。司徒瑾权食不知髓,开始不安分。只是北柠像是一只刚长了爪子的奶猫儿一样,太过闹腾。司徒瑾权被迫分开时,一副不满足的表情,哑着磁性的声音问道:“怎么了!”照着司徒瑾权这动静,下一步自然是…她怕擦枪走火,也怕在司徒瑾权这娴熟的撩拨下她自己把持不住。北柠心虚道:“月信还没走呢!”司徒瑾权手上勾着北柠腰间系着月信带的两条红带子,点头道:“我知道!不能吃,讨点利息闻闻解馋。”司徒瑾权似往常一样埋在北柠身上吸食她身上的奶香味。北柠害羞的咬着牙道:“好痒,你别!”听见这司徒瑾权自然是,更加故意。北柠感官比之前更加敏锐些。司徒瑾权看出北柠难受,坏笑道:“叫我一声夫君,我便帮你。”北柠当真有些难受,在司徒瑾权邪魅的蛊惑之下,北柠咬着牙道:“夫君!”撒!娇司徒瑾权净了手,隔着北柠腰间的红带子帮北柠止痒。北柠金尊玉贵,皮肤娇嫩,司徒瑾权又是练武之人力气大些,没敢怎么用力真的挠痒痒。只是指腹轻轻的推着,司徒瑾权习武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如此力道正好,很是舒服。夏末花房外飘起一场绵密的小雨,雨后花房内,北柠像是猫儿一样软绵绵的窝在司徒瑾权怀里。两人隔着琉璃瓦看着外面的景致,天色有些暗了,视线又从外面进到里面,到底是隔着一层北柠脸上让这天气闷得通红,司徒瑾权不依不饶的追问道:“刚才到底说我什么。”北柠不理解,这男人怎么有绕回到这件事情什么了,还真是说不清楚。北柠敷衍道:“后天为夏祭设宫宴以后,便要夏巡去花祭岛。从那回来以后我在告诉你。”司徒瑾权自然是忍不到那个时候,假模假式的点点头之后,抱着北柠。撒!娇!说道:“柠儿-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就不能现在告诉我吗?好嘛,柠儿——”北柠:!!北柠让司徒瑾权吓得不轻,连连将人推开:“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我害怕!”司徒瑾权果断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北柠果断拒绝:“不行!”司徒瑾权眼眸微阖半威胁道:“为什么不行,到底什么事?”北柠算算时间,孩子还没有坐稳。众人嘴上说着恭喜,又有几个是真的祝贺,孩子太危险了。父王刚离开盛京,她一犯错朝堂便有人敢当众谏言,出言不逊。他们慕家太久不理朝事,这群人当真是忘了到底是谁护佑他们如此安乐的在这里作威作福。这群人是该好好收拾。北柠对着司徒瑾权笑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北柠的笑,很甜,但也很瘆人!眼角的泪痣像是蜜意里藏着刀。刀尖在烛光下,十分耀眼。这样的北柠,司徒瑾权着实愣了一下缓缓松开北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