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和你相熟三年,了解你的为人。差点我就要以为你喜欢我了。”潇奉脸上是豁达的笑:“女人太过聪明,还真是有点无趣!”谢婉清继续问道:“朋友妻不可欺,当众抢他的侧室,朝野皆知。你就不怕相公在朝堂上,面子过意不去和你算账吗。”潇奉倒是满不在乎摇摇头道:“这些事也不是你该操心的,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潇奉又收起了他玩世不恭的模样,眼神锐利的看着谢婉清。一箱金子看得谢婉清心里发虚,局促道:“相公这两日没有回来,书房一直上锁我进不去,而且就是进去了我没办法做手脚,相公写给慕子野的信我总不能在上面改数字。”潇奉不慌不忙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交给谢婉清:“换上就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南煜今天就回王府,你有的是时间动手。”潇奉走后,谢婉清还继续拿着手里的信发呆。她的生活就不能有一天是清净的吗,侧妃的事情暂时停下了,现在又冒出潇奉。谢婉清走的时候,随便打包了两件玉器。回去的时候听见下人来报:“世子妃,世子回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听见在书房,谢婉清藏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到底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想进去书房。直接手扶着自己的脑袋道:“我有些头痛,没什么事就不过去了。你下去吧!”书房内,南煜从书架后面搬出一箱金条,交给邹海说道:“这金子拿去交给潇奉王爷。”邹海提着这一箱沉甸甸的金子有些舍不得说道:“世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了,让他在皇帝面前求两道赐婚圣旨也不是什么难事,就两句话让他坑了一箱金子,还白送他两个妾氏。世子你这也太大方了。”邹海和北柠身边的小风是一样的,都是一等家臣的家生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写字,关系自然是不一一般,常在一起没有开些没有分寸的玩笑。只不过这会,南煜一句话也没有应,这让邹海有些冒冷汗,知道自己逾矩,识趣的闭嘴,没有在说话。提着一箱金子,去找潇奉。南煜在书房没事找事的瞎忙活一阵,还没等到谢婉清过来。咳嗽了一声忍不住问一旁的仆人道:“夫人,不在府内?”“在的!”南煜假装生气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见我回来了,也不过来服侍。”“夫人说头痛,在屋里休息呢!”南煜焦急的提着褂子往外走,边走边对后面的仆人说道:“你自己去上房领罚,谁让你说话大喘气的!”南煜焦急的步伐,走到谢婉清房门口突然又放下手上的褂子,面上看不出异样,似与往常一样从容淡定。慢悠悠的走进去:“夫人,听说你病了,下人叫我过来看看。”啊!这!!谢婉清原本只是因为事情太多,思绪纷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南煜这样说,自己此刻要是生龙活虎的坐起来好像不合时宜。也只能一手扶着脑袋继续装下去:“也没什么大碍!”南煜干干的坐在床边,没有上手去摸谢婉清的额头只是远远的看着说道:“要请郎中过来看看吗?府上还住着三弟的药童。”“不用!”谢婉清声音突然大了一点,边上的小翠都吓了一跳。接着谢婉清找补道:“三弟院里的人都是能人异士,古怪得很,不是好使唤的。我还还是别了。”南煜嘴角一丝不易察觉弯起的弧度。不用说也知道,谢婉清这是在装病。南煜没有拆穿,配合着继续演下去。一面欣赏着,还一面拿她和北柠做比较。默默点头,这演技到底是比北柠好一点。南煜突然伸手摸着谢婉清的额头道:“哎呀!这怎么还有些发烧了!”谢婉清见南煜神情有些紧张将信将疑的自己摸了一下:“没有啊!一切正常!”南煜伸手将谢婉清的手放进被窝,说道:“你全身都是一个温度,你自己摸不准的。”南煜还真的故意让人从慕子书的院里将药童请过来。这药童一进屋,南煜就先发制人的问道:“你看看这是不是,发烧了!”慕子书的药童那药童不用把脉都知道,谢婉清没事,又见南煜是这副表情。药童还以为这火急火燎的将他请来,是有什么疑难杂症,马上就要死人了,害他一路激动半天。慕子书手下的人都是走江湖的,脾气也是古怪得很,眼里只有药,原是有些生气的,但是看在慕子书的面子上还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