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到。”
齐二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手臂收紧。
黛月没推开他,反倒被揽的重新扑到他身前去,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做什么?”
齐二冷语:“很不耐烦吗?”
这屋中没有点灯,他又是背靠着窗户的方向,黑漆漆一片,黛月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齐二的声音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又心情不好?
黛月感觉他动不动心情不好。
最近他时不时会来找她,有时坐着不说话。
有时拿来衣服丢给她。
她看过之后便知该缝补还是清洗,然后因觉得自己劳累了他便去做。
有时会说一声“饿了”,她只好去给他准备饭菜。
还有的时候,他会抱着她纠缠一番,把火气都泄在她身上——
自从上一次,解了情毒还纠缠了一番之后,事情好像顺着一个脱轨的方向开始发展。
他抱她抱的那么顺手,扯她衣带都十分熟练。
她一开始是拒绝的,且十分坚决。
可两人亲近数次,齐二已经食髓知味,由不得她拒绝。
于是在齐二强硬的姿态,以及他提起那情毒发作之时自己的主动时羞愤的无以复加。
连拒绝也拒绝的苍白无力。
之后便半推半就了。
成年人的默契形成的悄无声息。
黛月悲哀于这样的发展,却又对这样的发展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的关系到了如今这种尴尬境地。
此刻,黛月感受着齐二揽在自己身后那有力的手臂,以及贴在他身前结实的肌理处,一瞬便明白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