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正坐在勤政殿内龙椅之上,眉心微拧地盯着金禄手上的信。
金禄把信又朝前递了递。
沉默了片刻,景和帝才把信接过,只看了两眼,景和帝双眸猛然紧缩。
等着景和帝把信看完之后,那张脸神色变幻莫测,眼底阴沉闪烁。
他将那信丢在了桌面上,冷嗤一声,语气极是冰冷,“真是绞尽脑汁、真是胆大包天!”
龙诚和金禄二人都没有吭声。
整个勤政殿内弥漫着严肃紧张的气息,金禄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思忖着,七王这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能让陛下这般神色?
又是上一次入宫见陛下时说的事情吗?
还是另外的事情?
不得不说,七王容子安虽然不得陛下的喜欢,却也有三分真本事,能叫陛下如此情绪拨动。
金禄看得出来,陛下愤怒之余又生出几分犹豫。
大约今晚这龙鳞卫是派不出去了?
这番思绪刚刚落下,金禄便听景和帝说说道:“就此作罢,退下吧。”
“是。”
龙诚拱手,很快转身出了大殿。
景和帝眉心紧拧盯着那信瞧了片刻,慢慢闭上了眼睛,“今日太医可有为睿王请脉?”
金禄心中咯噔一下。
景和帝不会忽然问起睿王,就怕那信中所述与睿王有关。
金禄知道帝王此时心情糟糕,小心应对:“不曾。。。。。。前几日陛下交代过,太医不必去为睿王请脉了。”
景和帝冷笑一声,“那是因为一群酒囊饭袋。”
去请脉每一回都是毫无所获。
他亦信了容澈八分,可现在容子安的信上又是这等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