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用了午饭,槐伯来找容澈说话,沈凝才恹恹地歪在榻上想养养神,却是睡的那般沉,现在两个时辰竟都已过了。
容澈被骂的失笑:“好,你说的都对。”
沈凝瞪他一眼,嘀咕一声“不要脸”,被容澈拉着坐起时,懒懒地靠在容澈身上,“你今晚别靠近我。”
容澈笑了笑。
曾经他根本不舍得动她。
捧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口中怕化了。
哪怕亲近一点,浅浅手,吻一下脸颊都会面红心跳。
可那三年她扑入别人怀抱,死也不让他靠近一点点时,容澈的心仿似生出了恶疾一般,对沈凝的一切执拗到随时会发疯。
后来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那恶疾却没有好。
而且随着她每一次靠近自己,好像那恶疾越来越严重。
他抑制不住心里的强烈占有欲,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动她。
可他却仅存一点理智,固执地以为,最好的该保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如此便成了现在这种状态,他不曾真的把沈凝变成自己的,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做尽了。
只差那最后一点点,如同极致的毒药一样勾着他的心。
他有时觉得自己下流无耻,实在不该。
却又难以自持。
“凝凝。”
容澈浅浅地呼唤一声,温柔道:“你不让我靠近,那要让谁靠近?”
沈凝哼了一声:“你呀,就是一头饿狼,我就是你的盘中餐,每一餐都要被啃一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