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始终未曾多说,花白的眉毛微微皱着。
皇后去询问黄姑姑后,景和帝招来贴身太监,送太后先回寿康宫安顿。
待送走了太后,景和帝望着漫天的星斗,双眸微眯。
一切都很巧。
容熠为什么会和女官勾缠在一起,他甚至已经不好奇了。
他更好奇容澈。
容澈那样的半死不活,真的很巧,巧的离奇。
还要在半死不活之后一定要娶沈凝为妻。
景和帝喃喃:“你说他蠢吧,他很有脑子。。。。。。你说他聪明吧,所有的脑子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何其愚蠢。”
一个为了女人绞尽脑汁的男人。
和他的父皇一样的窝囊。
“让太医好好给睿王看看。”景和帝淡声下令,“查探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那么虚弱,不好了。”
。。。。。。
太医在半个时辰之后到了睿王府兰台阁内。
沈凝已经哭不出声音。
她抱着容澈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双眸无神地看着虚空处。
那些太医诊脉的结果和先前府医一样说法,无计可施,无法用药行针。
槐伯盯着容澈,双眼充血。
如果说他先前的担忧是一半一半,那么现在他全身都绷住了,脑袋里面嗡嗡作响,随时濒临崩溃。
原是计划做一场戏,可现在殿下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