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文清回神,“嗯。。。。。。很成功,裴侯如今已恢复生机,至多七日必定清醒,还要多亏了师妹。。。。。。”
话落,卫文清的眼神不禁落到沈凝的身上去,眸中浮动着几分庆幸以及佩服。
如果不是沈凝这样异于常人的血脉,裴侯清醒的机会要渺茫许多。
而方才在那冰室之中,沈凝就那样一滴滴将血液滴下,坚持那么久不退缩的毅力又叫卫文清如何不佩服。
容澈忽然问:“先生当初入京,是否也为了今日?”
“。。。。。。”
卫文清收回目光,与容澈静静对视,没有回答。
而这样的无声,其实已经回答过了。
容澈唇角微扯,带着难以抑制的嘲弄。
所以——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平白无故的恩惠。
为沈凝引灵断根。
为他抑制寒毒。
对沈凝的有求必应,送了那么多千金难求的好药。
连带着先前玉虚尘毫不犹豫为他拔除寒毒。。。。。。
无论曾有什么情分在前,但这一切,也为了沈凝那一身与众不同的血。
他深切的明白利益交互,你来我往是常态。
他自己也时常与人利益往来。
可是现在自己和沈凝陷于其中,他又无比痛恨这样的利益交互。
卫文清叹了口气,“是巧合,也是逼不得已。”
容澈说:“自然,我都明白的,有劳先生。。。。。。凝凝有什么要注意的,还请先生交代与我。”
“好。”
卫文清点点头,说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十分细节,又进到屋内仔细查看了一番沈凝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