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知道沈凝现在要说点正事,容澈不再作怪,手规规矩矩重新揽了回去,带着几分火苗的视线也收敛了去。
“我在听,你继续说。”
沈凝瞪了他一会儿,看他越来越正经,这才重新开口:“明日我们再去找玉先生,问一问你口舌精细之事。”
“卫师兄说玉先生应该有解法的。”
容澈知她是担忧自己,便顺意温柔地应了声“好”。
两人静静相拥,听着对方的心跳声。
沈凝与容澈说起乔远舟那封信的事情来。
对于那件事情,容澈和沈凝的看法一致。
死的面目全非,听起来就无比蹊跷,定要细细追查一下才行。
两人又聊了会儿局势,沈凝拉拉杂杂说了一些这两天的事情,去见玉虚尘的情况等等,困意不断上浮。
她这两日忧心容澈,即便睡下了,其实并未曾放松心情,便不曾睡好。
如今容澈醒了,她也能真的放松下来,说着说着趴在容澈身前睡了过去。
容澈小心地躺下,把沈凝放回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
想起自己和她这几年来的波折,想起他昏睡之事,她趴在自己身边,那些碎碎念里流露出的担忧和焦急。。。。。。
容澈眼底柔光满溢。
他的凝凝是坚韧的女子,唯独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难得流露娇柔和脆弱。
这些年,她在自己面前流露的脆弱一直是最多的。
如今自己彻底好了,定要好好为她遮风挡雨才是。
可是想到那一杯毒酒之事,容澈眼底的柔光似乎瞬间被冰冻住了一样,眼底在一瞬间凝起浓浓的复杂之色。
刚到望月山那日,沈敬轩叫沈凝出去走动。
崔彦军惯性查看周边情况,不小心便听到了他们父女二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