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他会这般急色。
而这样的急色,也带的她心底诸多期待,一点一点堆积起来。
容澈对那件事情忍了许久,对今日等待许久。
沈凝亦然。
她指尖微微蜷了蜷,手往下滑,探上了容澈的玉腰带。
红绡帐暖,云雨巫山。
铜钩上的暖红纱帐落下,遮去帐内糜乱的暧昧。
人影起伏之间,红烛火苗轻闪,蜡泪蜿蜒。
不知过了多久,帐中静了几分,却又不过只静了一会儿,又翻腾起来。
沈凝额上沁出一层密集的细汗,双臂抱紧了容澈脖颈,在那不知餍足的新婚丈夫后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起初一点痛意消散之后,便只剩下莫名的酸胀,再积聚成难以言说的羞耻欢愉。
“凝凝。”
“凝凝。”
“凝凝。。。。。。”
容澈或清浅或压抑地呼唤声在耳边响起。
沈凝忘了一切,只下意识地用力抱紧了他,想永远地腻在他怀中再也不分开。
良久良久之后,癫狂停止,海潮退去。
帐中,沈凝和容澈拥在一起,汗水黏腻,半湿的发丝也纠缠在一起,帐内安静地都能听到二人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容澈轻吻着沈凝汗湿的额角:“还疼吗?”
沈凝将脸颊往容澈怀中凑了凑,咕哝道:“现在才问。”
“刚才也问了。”
容澈暗叹了一声,他自是知道女子有破瓜之痛,所以方才尽自己所能地再温柔一点,再多一点的耐心。
只是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情景,又能多多少的耐心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