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今夜我在这里。”裴书辞说。
容楚灵又是一怔,“前几日不是才——”
留宿过吗?
每个月七日,这个月的七日已经过了。
裴书辞说:“不可以吗?”
“。。。。。。”
容楚灵无话可说。
裴书辞对她一直是君子的,除去那次醉酒亲了她之外,平素从不越雷池半步。
即便留宿,也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地,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的人,本来就容易让人降低防备之心。
容楚灵想,约莫是现在裴怀英和沈敬轩以及沈凝都在府上,所以裴书辞觉得需要营造一点夫妻恩爱的气氛,让他们放心?
这也是人之常情吧。
容楚灵没想很多,点点头:“当然可以。”
“好。”
裴书辞从床弦起身,熟练地到一旁的柜中拿了被褥出来,铺在了寝居的地面上,合衣躺下。
这大半年下来,容楚灵早已经习惯了这样。
她并没有多说什么,也躺了下去,脸偏向床内侧闭上了眼睛。
原以为会和往常一样,没一会儿就相安无事地睡着了。
可今夜的裴书辞与往常不同,眼神似乎一直落在她身上,盯的容楚灵后背绷直,不但毫无困意,还很是不适。
她忍不住翻了个身,却是和裴书辞的眼神对上。
他果然也没睡!
容楚灵不由地捏紧了被角,迟疑地问:“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