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灵被裴书辞紧紧抱在怀中,只觉得自己好像洗了一次不太舒服的澡,浑身黏腻、热烫,连眨一眨眼皮都好是吃力。
而那刚刚安分了片刻的男人,带着茧的手又缓缓地在她腰臀上游移,很是不怀好意。
“灵儿。。。。。。灵儿你还疼吗?”裴书辞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不可忽视的欲念,那游移的手也危险向下,“灵儿。。。。。。”
容楚灵微惊,连忙抓住他的手腕,抬眸看向他。
她唇瓣微抿欲说还休,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明明白白的小怨念。
裴书辞神色讪讪,“我。。。。。。那我们休息。”
“好。”
容楚灵低应一声,心底也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那种像是小船飘到海上,不断起落浮沉完全靠不了岸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她现在绝不想再来一次。
她视线低垂,眸光掠过裴书辞身前几乎线条完美的肌理。
缠绕在他身上的白色纱带已经半湿,没有损害英武之气,反倒因着帐内朦胧暧昧的灯火,光影绰绰,野性非常。
她想起他方才捏着她的手,似乎只用左手轻轻一握,便让她乖乖任他摆布。
如此鲜明的力量差距。
可她白日才看过他的伤口,明明才是刚刚结痂,看起来还很吓人的样子,为何他能这般。。。。。。如狼似虎,毫不受影响?
想到此处,容楚灵不由担心地看向裴书辞的伤处:“伤口可还好?”
真的没事吗?
在经历了这样一番。。。。。。与她而言几乎翻天覆地的折腾之后?
“我看看。”容楚灵有些担心地抬起身子,去拆解裴书辞那裹着伤口的白色纱带。
“好。。。。。。”
裴书辞哑声说着,丝毫不抗拒,完全配合着容楚灵的动作,眼角余光无法控制地掠过某些美景,眼底刚按下去的火苗又烧了起来。
等她更靠他近一点的时候,裴书辞将她牢牢箍住,再一次把她拆吞入腹,让她切切实实体会一番“好心没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