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同事抱花来看我。
嘴里尽是惋惜。
却不肯谈我那支未上台的舞结果如何。
亲朋好友会更能放得开些。
他们会回忆我曾经的优秀。
然后再勉励我哪怕没了腿也能好好活。
可我又怎么看不出来他们说的尽是客套话。
而每个来看望我的人最后。
总是要再多感叹一句冯骥川的情深义重。
时间久了。
我竟然恍惚觉得他好像真的很爱我。
我是不是真的太矫情?
也许他只是少了些分寸感。
直到我截肢的第七天。
冯继承带着他的领导记者来到了我的病房。
——图穷匕见。
[小丽],他俯下身紧张地看着我,[他们就是来拍张照片问你几个问题,我保证不会让你累着。]
我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讽刺的笑了。
[要是我不同意呢?]
3
我的意见不重要。
因为妈妈同意了。
她觉得我已经成了这样,这是我唯一能为我未来丈夫做的事。
尽管我早就提出了分手。
冯骥川喜出望外,将人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