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对,大仙遛弯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了。”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便衣兄弟丝毫不怀疑,他怎么也想不到,我是因为季菲菲误打误撞过来的。“老弟,大仙都查到啥了?”我只说自己刚来,还没调查,厂子也不一定有问题。毕竟对于他的身份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万一他不是好人呢?“你看你,我在警队总看到你,你跟我还掖着藏着。”“不是哥,我真刚来,刚才那群保安要打我你不也看到了?”见问不出我的话,便衣态度冷淡下去,跟我扯了几句有的没的,便开始盯着厂子大门的方向不再吱声。我心想这是不爱搭理我了,我也不停留,去隔壁摊位买了份烤冷面,准备开车回家。“黄仙儿,你跟我走!”路过便衣的摊位时,我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把黄皮子带走,不然留下来被他的黑暗手抓饼给毒害了!那饼黑的,比白雪公主她后娘的心肝还黑!“好了陈先生,你把车开回来,我在这旮沓等你。”这黄皮子还挺有心眼,这是怕跟我过去,被保安亭里的人看到。想到那个让人感觉怪异的老头,我心里有些不安。“爷,让这边盯梢的都回去吧,那老头不像好人,别把它们给害了!”“你说得对,我这就让它们去别处打听。”黄天赐第一次说我说的对,我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一脚油门踩出去,感觉自己在开飞机。“前面是树!是树!陈先生饶命啊呜呜呜呜——”耳边传来黄皮子的哭声,我才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只是我连人带车都在树干上卡着,黄天赐先把小黄皮子拎了下去让它藏好,这才把我弄下去。我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车,懵逼的问黄天赐:“我咋上去的?”“你这是着了道了!”黄天赐掏出张符纸燃烧起来直接塞我嘴里,没等我叫出声,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跑到一旁“哇”的吐了出来。“操!这是啥啊?”黑色散发着异味儿的呕吐物里,一条又黑又肥的虫子正扭动着自己丑陋的身躯,看得我又是一阵恶心。“蛊,怪不得,怪不得!”黄天赐说了两个怪不得,我也反应过来他说的,怪不得季菲菲像被鬼迷了心智非何方那个渣男不嫁?难不成也是被下了蛊?不然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被那么羞辱,也不可能死都要结婚。要是被下了蛊,这才说得通!“哎我去!老弟,你车技真牛逼!你告诉哥,你咋开上去的?”不仅那个便衣,因为没开出去多远,门口所有的摊贩跟保安亭里的保安都围了过来。“爷,以后我再也不去看猴了。”找人把车弄下来拖走去修,回去的路上,我欲哭无泪。“咋的呢?看猴多有意思?”黄天赐不明所以,它最爱逛动物园,跟那些动物扯犊子。“有啥意思?刚才我就像猴一样被围观,我都想找地缝钻进去!我终于能理解猴的感受了!”“那你可错了!”黄天赐老神在在的打击我:“猴跟我说它们在动物园有吃有喝,天冷有窝,没事儿还有游客打赏,快乐着呢!你这是纯尴尬!”我被怼的无语,我也不是故意的,平时车技再差,也没上过树啊,这不是被下蛊了吗!“你干啥去?”到了家门口,黄天赐不回家,反而扯着我往王奶奶家走。“你问问那季菲菲以前啥样。”王奶奶见我天没黑就过来,十分高兴,开门时摸到我手凉,立刻给我倒了杯热水。“王奶奶,我想问问,季菲菲以前是啥样的人?”似乎对这个外甥女挺:()人皮子讨封,黄皮子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