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辽苍介奇怪的回头,眼里还有几分没来得及褪去的宁静。
但沢田纲吉没有错过那宁静之下无可遮掩的温柔。
过分温柔了。
年轻的教父大人忍不住坐直身子,皱着眉颇为不赞同的低声道:“你不能这样,维克托!这样对你和对太宰君都不公平!”
“哈?”辽苍介的表情出现了罕见的空白。
三秒之后。
“砰!!”
“疼!”一声痛呼引来所有人的关注,沢田纲吉抱着脑袋疼的大呼小叫,一边揉着阵阵钝痛的头顶一边控诉的瞪着辽苍介,“好疼啊维克托!你干什么啊!!”
“替reborn遏制一下你无可救药的脑洞。”辽苍介冷酷的回答着,“要是这样还不能让你清醒,我不介意再来一下。”
“什么啊,一点都不坦率!事情绝对就是我说的那样好我知道了我错了行了吧你快放下手!”
沢田纲吉不服气的抱怨在辽苍介再次扬起手刀后飞快变成没骨气的认错,他如临大敌的抱着脑袋,一脸警惕的往后退了退。
辽苍介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放下手。
沢田纲吉磨磨蹭蹭的重新凑过来,期期艾艾了半晌,才像说悄悄话一样小心翼翼的对他说:“好吧,就算你真的对中原君没什么……但维克托,你真的觉得这样下去是可以的吗?”
他暖色的瞳仁专注的凝视着辽苍介,里面满是真诚的担忧。
“你在焦虑的事情,和太宰君有关吧?”
“……”
辽苍介闭着眼睛,像是没听见一样沉默着。
好一会儿,就在沢田纲吉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他才轻轻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睛,注视着波动的温泉水。
“你不了解他,也不了解我们的情况,纲吉。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我……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放开拉着他的手。”
不然的话,那个孩子一定会彻底绝望的吧。
“可是”沢田纲吉蹙眉还想再说什么。
熟知旧友在某些事上的执着,辽苍介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向他露出了堪称完美的笑容,“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纲吉,真的,谢谢你关心我。”
好假的笑容。
沢田纲吉严肃的盯着他,一针见血的犀利道:“可你一点都不开心。你今天一直是这么假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