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乔棣棠捏了捏酸痛的额头。
昨晚果然不应该喝太多酒的,今日脑袋还有些不舒服。
青儿:“姑娘怎么喝那么多酒?上次姑娘就喝多了,靠着树睡着了。还好这次您身边有顾大人。”
乔棣棠的手微微一顿。
上次她也不是一个人下山的,是顾闲庭将她抱下来的。
她这两次醉酒身边都有顾闲庭。
她脑海中渐渐浮现昨晚发生的事情。顾闲庭说了一些和往常不一样的话,她也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她记得之前有次在孙记酒楼顾闲庭也说了些和平日不太一样的话,那日他便是喝多了。这次会不会也是因为喝多了?
不管顾闲庭是不是喝多了,她昨晚的确是喝多了。
哎,酒这种东西果然不能多喝。
“姑娘,姑娘。”青儿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乔棣棠从回忆中抽离出来,道:“怎么了?”
青儿:“我瞧着姑娘神色不太对,昨晚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棣棠:“没有,一切都很顺利,诚王接受了。”
青儿:“那咱们接下里做什么?”
乔棣棠:“咱们手上没钱了,铺子里的生意先维持现状,不要再扩张了。让手下人多关注一下太子的事情。”
青儿:“是。”
诚王本就缺钱,很多事情做起来不太方便。在得了齐家的家产后,许多事做起来顺利了许多。
顾闲庭从来没放弃过追查太子的罪证。
诚王的势力越来越大,渐渐能与太子相抗衡了。
太子又岂会任由诚王发展下去,处处给诚王使绊子,双方斗得很激烈。
这日,乔棣棠收到了昭元郡主的帖子。
昭元郡主邀请她晚上去湖畔茶楼一叙。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青儿担忧地道:“郡主怎么会给您下帖子,不会想对您做些什么事吧?”
乔棣棠琢磨了一下,道:“应该不会,邹禹奇一事虽说福王府丢了些脸面,可昭元郡主也认清了邹禹奇的真面目,及时止损。若她想报复我早就报复了,不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