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男子的担当都没有。
乔棣棠愣了一下,险些被邹禹奇气笑了。
他想摆脱自己的嫌疑?做梦!
“是啊,郡主不可能认识,邹公子会不会认识呢?听说这处院子原来是邹公子的。”
邹禹奇:“本公子又岂会认识?乔姑娘说这番话可是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证据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破坏我与郡主的关系,其心可诛。”
今日来的人都是和昭元郡主交好之人,听到这里纷纷指责乔棣棠。
舆论开始一边倒。
巧言善辩!
乔棣棠扯了扯嘴角。
邹禹奇:“众所周知,文斋先生是当世大家,他的画作更是难得,就连王爷也只得了寥寥数幅。敢问苏姑娘一个商人之女如何能得到这般珍贵的画作?”
画作上没有任何的标识,他就不信乔棣棠能翻出花来。
不光不能翻出花来,他今日定要让乔棣棠身败名裂,滚出京城去!
邹禹奇瞥了一眼一旁冷眼旁观的诚王,道:“乔姑娘,那日母亲寿辰上,你便在府中对我投怀送抱。我心里早已有了郡主,于是拒绝了你。今日王爷在场我本不想说的,没想到你竟怀恨在心,想要破坏我和郡主的关系。”
闻言众人看乔棣棠的眼神都变了。
“这位乔姑娘真是好手段,原来她还勾搭过邹公子。”
“可不是么,我听说还有武昌侯世子。”
“啊?那诚王还能看上她?”
“谁知道呢,说不定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乔棣棠冷笑一声,她真不知邹禹奇是如何厚着脸皮倒打一耙说出来这样的话的。
昭元郡主垂了眸,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她朝着乔棣棠走了两步,从袖中拿出来一块玉佩。
“乔姑娘,那日侯夫人寿辰你藉着衣裳被茶水打湿离开了宴席。你不是去换衣裳了,而是去勾引了阿奇。有丫鬟看到你了,还捡到了阿奇的玉佩。”
众人看乔棣棠的眼神越发嫌弃,议论声也更大了。
乔棣棠瞥了一眼昭元郡主手中的玉佩,忍不住冷笑出声。
她之前真是高看了昭元郡主。
她刚刚不敢承认见过罗幕,此刻还拿出来所谓的“证据”佐证邹禹奇的话,竟是一点是非都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