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闲庭之所以调查她,定是因为她曾接近诚王。
顾闲庭察觉到乔棣棠在想什么,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此事。那时他对乔棣棠并不了解,认为她带着目的接近诚王殿下,于是私下调查了她。
乔棣棠并未因为此事而气恼,反而觉得顾闲庭敏锐,她没找错人!
对于将凶手绳之以法,她又多了几分信心。
她不着痕迹地夸着顾闲庭:“果然什么是都瞒不过大人。”
顾闲庭松了一口气,道:“后来你又怀疑诚王?”
乔棣棠继续点头,坦然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既然顾闲庭调查过她,想必她做过的事情也瞒不过他了。
若诚王和顾闲庭真的介意此事,早就出手对付她了,既然没对付,想必没放在心上。所以,与其说谎话被人戳穿,不如直接承认。
顾闲庭也没再因为调查乔棣棠而遮掩。
“在白山观时你屡屡拿云城的事情试探诚王,后来发现不是他,所以快速离开了。”
乔棣棠:“对。王爷和我兄长一同离开的云城,二人和富商出现的时间不一致。所以王爷排除了嫌疑。”
从后来再见乔棣棠时她的反应,顾闲庭合理猜测:“后来你又怀疑永宁侯府的六少爷。”
乔棣棠点头。
“我曾远远瞧见过那名富商,虽没看真切,但六少爷的长相身形与之很像。”
顾闲庭:“如今你又怀疑七少爷了。”
乔棣棠:“是的。”
顾闲庭:“为何?”
乔棣棠:“确切地说,外面传言坏事做尽的六少爷其实不是六少爷,孙记的主事之人也不是他,而是看似温和的昭元郡主的未婚夫七少爷。”
顾闲庭眼眸一闪,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看着顾闲庭的目光,乔棣棠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人定是早就知道这一点了,我愚昧,今日才想明白。”
顾闲庭:“你怎么发现的?”
乔棣棠:“若说一开始的话是因为感觉,那日在永宁侯府我既见过六少爷也见过七少爷。六少爷前后几次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京城人人都说昭元郡主端庄贤惠明事理,可她却屡屡针对我。我只和七少爷打过一次照面,并未与之深接触,郡主没道理针对我。”
顾闲庭:“仅仅是因为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