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礼也不气馁,继续劝说:“山里空气的确好,可这里不安全。”
乔棣棠:“我听说那名杀手已经被诚王的护卫抓住了,如今安全得很。再说了,还有诚王殿下在呢,他身边护卫多,很安全。”
乔知礼见妹妹提过几次诚王,问道:“你和诚王殿下如何认识的?”
乔棣棠:“在来的路上恰巧遇到的。”
乔知礼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关于诚王,乔棣棠也有些好奇,问:“兄长和诚王如何认识的,我瞧着你们关系也十分好。”
乔知礼顿了顿,似是在思考什么。
乔棣棠:“兄长要是不方便说那就不说了。”
闻言,乔知礼连忙道:“也不是不能说……是我有一次受伤,被诚王救了。”
乔棣棠想到昨日诚王问起乔知礼的腿,问:“是腿伤那次吗?”
乔知礼:“嗯。”
乔棣棠刚想要说什么,忽然,她脑海中许多问题连成了一条线。
程淑怡说乔知礼前年去云城的时候受伤了,比原定行程早回来一些时日,后来在城外养伤。
乔知礼和诚王都在前年秋天去过云城。
乔知礼说诚王救了他。
所以……
“兄长是在云城时被诚王救下的吗?”
乔知礼顿时大惊,不可置信地看向妹妹。
她怎么知道他曾去过云城,她是不是还知道更多的事情?
乔棣棠不解乔知礼这是何意,道:“不是吗?”
乔知礼想起来了,淑怡之前说妹妹来过院中问她关于自己的事情,想必是淑怡说的。
好在他没多说别的事情,淑怡应该也不知道。
乔棣棠也不是外人,乔知礼没再隐瞒。
“对,那时我在云城,腿受了伤,刚好被诚王遇到,诚王将我救了。恰好诚王要回京,我们便回了京,这一路上王爷对我颇为照拂。”
乔棣棠:“诚王对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