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分把烟拿下来踩灭,“你就说处不处吧,喜欢什么样的?”
沈言:“没这个打算。”
陈分看他:“真没有?”
沈言:“没有。”
陈分审视地盯着沈言看了一会,的确没从他脸上找到半点心动的意思,无奈地叹了口气,真心道:
“沈言,等你哪天想处对象了,随时联系我,我这边好几个朋友都很适合你。”
沈言和陈分往回走,听她这么说,也有点好奇,“陈姐觉得什么人适合我?”
陈分毫不客气道:“你这人边界感太强,很容易和别人处成朋友,可要是想再进一步,比登天还难。”
“但你又很心软,禁不住软磨硬泡,所以,最适合你的人一定具备三大要素——”
陈分朝他竖起三根手指:“强势,强势,还是强势。”
沈言:“……”
陈分看着沈言,意味深长道:“你在想谁?”
沈言:“邻居。”
陈分眯起眼睛,“只是邻居?”
沈言推门,“只是邻居。”
。
一直玩到半夜,沈言醉醺醺地回家,躺床上睡着以后,一宿都没安宁。
做梦,梦见阮知闲把自己按在各个地方干,边干边问他舒不舒服,爽不爽,错没错。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会停,梦里没有痛,快感更加清晰,清晰到好像真有人在干自己。
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那个面目模糊的人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沈言猛地惊醒,刚坐起来又摔了回去。
卧槽。
口干,舌尖疼,脑袋像要裂开,浑身发软,意识有部分空白,想不起来
他动了下,浑身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每一寸肌肉和筋骨都叫嚣着好痛好痛,沈言懵逼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