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表现得温柔、妩媚、野性、善良,温驯乖巧的同时又要不缺叛逆,擅长控制别人,但又会被别人控制,坏,但是某种时刻又很可爱。”
那四个人用迷茫的眼神看他。
托卡斯假装没看到,心想完了这一批又要淘汰,顿了下继续道:
“最最重要的,别流露出半点恐惧的情绪,他不喜欢。”
那四人看了看彼此,点了点头。
托卡斯开门。
休息室很大,是老板名下的一间大平层,全景落地窗视野开阔,可以将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瓦伦站在落地窗前,上半身是一件无袖黑t,不经意地露出两条肌肉饱满匀称的胳膊,单手插兜,听到声音后不紧不慢地转身,目光落在这些人身上。
第一个眼睛小了点,第二个高是高但是太瘦了,第三个第四个看着跟小鹌鹑似的。
不是。
连像都算不上。
他明明给了参考,那老头就这么糊弄他?
瓦伦不装了,把腰间围着的皮衣重新穿起来遮住他结实的臂膀,随便取了瓶酒,咕嘟咕嘟地倒进杯中,一饮而尽。
那四人都是老板为了拿捏他才送来的,看瓦伦情绪不好,被他那体格震慑,一时也不敢上前,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托卡斯。
老板说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像瓦伦这种受伤以后,以为自己有老婆,又把老婆描述成妖精的神经病不常见,但努努力也许能让他正常一点。
托卡斯硬着头皮带着那四人上前,恭恭敬敬道:“力哥,这是老板精挑细选的,您要不再看看?”
瓦伦窝进沙发,攥着酒杯,“滚。”
托卡斯:“好嘞哥。”
托卡斯带着四人离开,临关门前贴心的嘱咐道:“力哥,今天这场比赛结束后,有老板指定要见您,半个小时,就在酒吧。”
这也是瓦伦在地下拳场工作的一部分,今天依旧没能找到老婆的瓦伦,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重新陷入安静。
瓦伦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那个飘渺又具体的身影。
叫什么?忘记了,但他肯定存在。
早知道那场比赛会让他脑袋受伤,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他说什么了都不可能参加。
但现在木已成舟,重要的是尽快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