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啧啧的吮吸和黏糊糊的啵唧声中,沈言呜咽地吐出几个字,红着脸见缝插针找准时机捂住他嘴巴,被制止的阮知闲没什么表情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掌心触感湿滑,舌头有力地顶他的掌心,阮知闲的眼睛眯起,黑眸中是令人心惊的欲海。
沈言被舔得下意识松手,阮知闲再一次凑过来,吓得沈言慌不择路压低声音急匆匆道:“做!做做做!别他妈亲了!”
阮知闲目光落在沈言被亲得水光泛滥有些红肿的唇上,喉结微动,随后视线上移,和沈言对视。
“我跟哥走,哥带我去。”
沈言在心里草了一声,把口罩墨镜帽子通通带好,拉着帽檐拽着这无耻的狗东西往外走。
再不走,他害怕阮知闲发疯,直接在机场和他——
沈言狠狠地攥紧拳头,想到周围那几个因为他俩亲嘴而面红耳赤默默坐远的路人,脚步又快了几分。
。
机场位置很偏,沈言看阮知闲没有兽性大发不顾场合大干特干的意思,紧张的神经放松许多,留了点小心思,特意选了人多的交通工具。
人多,速度慢,到了酒店,阮知闲差不多也冷静了,到时候聊聊天吃吃饭,和他打打游戏,累得他晚上只想着睡觉,做不了其他事情。
好好好。
他之后不主动提起,阮知闲又过了那股激动劲,想起来自己恐同恐的不行,因激动而产生的性欲消失,这破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沈言想得很好,一路上对阮知闲堪称柔声细语有求必应,阮知闲不知怎么黏人黏得不行,原本拽着他腕子的沈言的手,被他拉进掌中,十指交握。
扣得很死。
沈言心底发慌,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和正向暗示,全当无所谓。
进了酒店后没话找话地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怎么死遁的,努力找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
结果人家根本不买账,反手关门把他抵在门口,湿热的吻又落了下来。
沈言这才知道,阮知闲并非没有羞耻心,体贴地在机场留了八分力。
很久没做忘了他那时有多狠,被亲得喘不上气几近窒息,舌尖也被嘬得发麻后,才从记忆旧海的深处找到崩溃的狼狈回忆。
沈言浑身发软,喘得不行,身体的明确变化让他诧异,阮知闲和他贴紧,冬天裤子面料较厚较硬,也多亏了这厚硬不显弧度的面料,阮知闲才能体面地回到酒店,而不是半道就判以流氓罪抓起来。
贴紧了,才知道多热,多……
沈言呼吸声乱了下,阮知闲又不知足地舔他眼睫,把他长长的睫毛也舔得湿漉漉、看着像刚刚哭过后,拉着沈言地手放在那里。
“哥,它说它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