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是被资本扶上去的傀儡,是这些资本不方便动手时一把好用的刀。
现在沈言把这些资本得罪个遍,他们被祁丛压着不能自己动手,被他们支持的区长要是还想呆在这个位置上,就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弄死他。
沈言这几天已经遭到了好几场暗杀,教会总部也不得不安上价格高昂的监控,沈言居住的圣堂外有十几道安全警戒线,用以保障他的生命安全。
沈言几乎没有隐私,就连洗澡也得有人在外面守着。
很不自由。
这倒是次要的。
沙发旁边,手臂抬了太久的独眼男人抖了一下,银盘倾倒。盘子上整齐垒好的葡萄滚落。
沈言淡淡地看过去。
男人浑身一颤,匍匐在地痛哭流涕,语无伦次道:
“我真的知道错了,阿那阿那,圣子大人,求求你不——”
沈言收回目光,在终端上点了一下。
男人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捂着胸口破口大骂。
其余人捧着银盘,就算被撞到了,姿势变形,也会立刻调整回来,不敢移动分毫。
那个男人很快就没了动静,沈言啧了一声,挥挥手,其余人默不作声地把银盘放到桌子上,分工合作,将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拖走。
在最后一人离开房间,反手关门的瞬间,沈言又点了下终端。
隔音良好的房间,依旧能听见隐约的、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大吼。
而他完全不受影响,甚至还笑了笑,好像很得意自己掌控别人生死的能力。
很快又有另一波人被送了进来。
看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沈言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真不是变态。
只是监控一安完,这些东西就都变成了阮知闲的眼睛。
他只能无时无刻地演。
纵欲、贪婪、残忍嗜杀、喜怒无常……
最好演得让阮知闲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