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王宙。你们两个别托大,千万不要看。”符行川卧倒在一片废墙下,死死盯着地面上的尘埃。
“那是什么?”钟成说好奇地问。
“不知道。”符行川说,“该认怂就认怂,我有直觉,那东西非常不妙。”
……
同一时间,海谷市人民医院。
孙栖安活动了下酸痛的肩颈,去找自己相熟的护士朋友吃饭。
她的护士朋友正在一间单人病房,病房属于一个年迈的老人。
说来,这老人也算他们院里的传奇人物——
老头子先前一直是植物人状态,在院内毫无意识地躺了七八年。而就在六年前,老人奇迹般醒转,就是身体虚弱得厉害,离不了医院。
老人的儿女收入颇丰,钱方面没短缺。从入院开始算,老爷子这一住院,直接住了十三年之久。
但他人内向,话少,也不挑食。平日除了看书看电视,老人没有任何要求。所有护士都对他印象相当不错。
平时见人来拜访,老人总会将视线投来,安静地点点头。
但这一回却有所不同。
老人看也没看孙栖安一眼,仿佛没有察觉她的到来。他的轮椅停在病房窗户边。这个病房位置非常好,能看到大半个海谷市的风光。
老人也许是书读累了看看景,孙栖安没多想,她礼貌地等在门口。
就在这个时候,老人动了——
他抬起手,伸直皮包骨头的枯瘦手指,比了个手枪的动作。
枪口的方向正冲着市中心的识安大楼。
“仇先生?”孙栖安有些惊讶地呼唤道。
老人僵硬地拧过头来,冲她露出一个微笑。
那是一个别扭至极的、露出所有牙齿的扭曲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洁面巾和巧克力豆拯救世界!!!
好消息:开始恋爱了!
坏消息:体检隔离分屋
小殷和小钟:……
神降
五天的隔离检查终于结束。
殷刃站在平安庄园的家门口,感动地环顾四周。
周遭一切显得十分陌生。邻居的防盗门鲜亮了一个色号,墙上的划痕充满艺术感。钟成说低头开门,连钥匙插进门锁的喀啦声都是崭新的。
殷刃盯着钟成说背后的衣褶瞧,衣褶也是新奇的衣褶,看得人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