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汪驰正在贤王府门口吃了个闭门羹。
虞莹蕾推说已经睡下,不便见他这个外男。
夜振贤则说汪驰虽算贤王妃的娘家人,见娘家人是可行,但今夜太晚,便将他拒之门外。
此二人所言,皆是由他们身旁之人来门口传的话。
汪驰捏了捏拳,一拳击在贤王府门口的石狮子上。
今夜他来此,无非是来探探虞莹蕾的口风。
一来,身为男子,那等丢人的情况,他很想挽回。
二来,若能当虞莹蕾的驸马,此事于他来说,诱惑实在太大。
但虞莹蕾不见他,可见以上两件事,都很有可能达成不了。
转而一想,此刻的确夜深,虞莹蕾迫于夜振贤的压力,不敢见他也是可能。
总归这一晚,他很不爽。
待回到驿馆,他发现门口有个女子候着。
汪驰定睛一瞧,惊愕道:“这么晚了,七皇子妃如何过来?”
夜拾叹息:“我想着夫君还在煤矿之地受苦,心里难受,想寻大人好好商议一番,如何尽早将夫君救出那水深火热之地!”
说话时,盈盈落泪,教人看了好不可怜。
汪驰在贤王府门口受到的气,好似找到了个突破口。
“为难七皇子妃了,今日下官寻了天晟皇上,说尽了好话,礼单也呈了上去。”汪驰摇首,“七皇子所犯之罪实在太大,这叫天晟皇上很难办。”
微顿下,汪驰又道:“七皇子妃如今住在外头也不是个事儿。”
夜拾惊喜道:“大人的意思是?”
颜颜娇气
汪驰道:“你是咱们北凉的七皇子妃,随使团住在驿馆,所应当。”
此话听在夜拾耳中,那是他答应带她回北凉了。
当然,他们这番对话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便是说与驿卒听的。
果不其然,汪驰将夜拾往驿馆里带,驿卒并未阻拦。
眼看这对男女进了驿馆,且走往客房方向,隐在驿馆对面暗处的人影旋即离开。
此人回到镇北王府,直奔烨玉苑。
黎煜烨身上有劲无处使,正在院中打拳。
“世子,夜拾出了住所,在驿馆门口等了颇久,汪驰回到驿馆便将夜拾带了进去。”
此人禀报完毕,另一人也回到院中。
“世子,汪驰今夜去了贤王府,却不想吃了闭门羹。属下在贤王府中,查到贤王妃与贤王大吵了一架。”
黎煜烨收拳,问:“夜振贤与虞莹蕾因何故争吵?”
“好似贤王妃私下见过汪驰,贤王因此吃味,两人这才吵了起来。”
闻言,黎煜烨笑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俩辛苦,早些回去歇息。”
两人抱拳:“是,世子。”
待这两人离开,黎煜烨取了长枪,耍了套花枪。
枪花寒光飞旋,看得夜玖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