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竹清你怎么不早说,都成泥了”
宁荣荣挠了挠头。
朱竹清秀眉跳动,依稀记得唐三割肉时宁荣荣还会害怕。
她现在做的事情也不遑多让吧?
“没关系,没了也好、他或许能留条性命。”
朱竹清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对于戴沐白而言,成为阉人似乎也是个夺嫡失败后的保命手段
“那我们去吃夜宵吧!”
小舞蹦蹦跳跳地抱住两女的胳膊。
“哈哈~”
在欢声笑语中,宁荣荣随手处理掉手里的凶器。
朝着索托城最繁华的地段走去。
“啊啊。!”
与此同时。
挂着粉灯笼的平房里,有软绵绵的惨叫声响起。
奥斯卡身体撕裂、瞪大了眼睛。
开始痛哭流涕。
遍布血丝的眼里充满后悔。
不乐和天涯还在旁边沙上看着,排着队。
“老鹅赶紧,你还嗑药?”
“我和天涯还在等着呢,搞完我们就离开这。”
“不乐说的没错。”
“魂圣我们的确惹不起,但躲得起。”
————
马红俊、戴沐白在暗巷中绝后,奥斯卡情断小平房。
远在千里外的武魂城里。
却是生机盎然。
黑暗之中。
千仞绝皱起了眉头,无意识地摸了摸心口。
其中的金蓝色印记早已消失无踪。
千仞绝睁开眼睛、愣了愣。
想要起身,可刚要动作就僵住了。
他已经感觉到了些许尖锐、熟稔的威胁,以及那狭隘的压力。
充满生命力的洗礼。
如同温柔的水波般在头顶不断荡漾。千仞绝独自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