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鸢哽了哽,她想起那年被野裘欺身而上的屈辱,死活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原谅窦漪房。那可是匈奴啊,是把女人视作猪狗牛羊的匈奴啊!若那一次真的被野裘得了手,自己如今只怕会在那寒凉之地受尽折磨。莫雪鸢想到这儿只觉得浑身发冷,她从前竟半点没想到自己的处境,反而一门心思对窦漪房献殷勤。“不会吧,她真的给你下了药?你还原谅了她?”绿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莫雪鸢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绿芜颇有些纳闷地问:“你难不成有磨镜之好?”莫雪鸢闻言被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摇头:“不是,只是她从前给了我几分温暖。”“哦?她救了你的性命?”绿芜神情认真地问。莫雪鸢摇了摇头,将她和窦漪房外汉宫时的相知相遇讲给了绿芜听,绿芜听后满脸写着——就这?绿芜简直快被莫雪鸢给气笑了,就因为窦漪房不嫌弃她容貌丑陋,替她出了几次头,她便连窦漪房算计她的清白也忍下了?作为一个细作,莫雪鸢简直失败的一塌糊涂,比她那个恋爱脑的表姐还让人无语。最起码青宁是为了自己的丈夫,而莫雪鸢呢?莫雪鸢此刻也有些羞窘,从前她并不觉得自己对窦漪房好有什么不对劲,可凡事儿耐不住思量,这一思量她也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有点蠢。“你对周亚夫什么感觉?我记得他好像挺:()影视综穿之美人如梦